傳到,曹松有可能扶正,當上楊家灣的鎮長。這下可就得罪了另一位副鎮長吳義,古語說的好,其人無罪懷璧其罪。你工作幹得出色沒什麼,但是要妨礙了別人的官路那就是有罪了。因為鎮上能和吳義競爭鎮長的也只有曹鬆了。
吳義為人比較陰險,工作成績平平,只會溜鬚拍馬。本來,曹松原本副鎮長幹得好好的,也是吳義定下的一條計策。原以為,曹松去兼任了廠長,生意不是那麼好乾的,說不定就出了漏子。即便不出漏子也回不來了,誰知道曹松竟然把一個幾十人的小廠,搞得有聲有色,竟然引起了上面的注意,要提拔曹松。這下可就急壞了吳義,吳義想來想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這一天,自己表妹邊萍來找吳義,要吳義去跟鎮辦出口加工廠曹松那裡說說情,把廠子裡的加工活讓出一部分來,自己也賺點錢。吳義一看到自己的表妹,主意就來了。曹松有個習慣,就是好喝點酒,吳義就以表妹的名義,請出了曹松,在酒桌上說出了表妹的請求。曹松雖然吃了請,並沒有答應把加工活讓出去,只是答應吳義表妹邊萍來工廠幹活。
吳義早就料到曹松不會答應,就和表妹邊萍可著勁的灌酒,一會就把曹松灌醉了。吳義一看曹松醉了,就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合同,說是飯店的簽單,讓曹松簽字。也是合該曹松出事,曹松醉眼朦朧的也以為是飯店的簽單,就稀裡糊塗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拿到合同的邊萍第二天就去找曹松要加工任務,並拿出了合同讓曹松看。曹松一看,合同上赫然簽著自己的名字,而自己實在想不起什麼時候答應邊萍把加工合同給她。
曹松想來想去終於想起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好像自己簽過什麼字,一定是吳義騙自己說是飯店的簽單了,不由得大怒。邊萍也是個厲害女人,見曹松生氣,立馬見風轉舵,陪著笑臉,說是誤會,說今天晚上無論如何要請曹大廠長再賞個臉,給曹大廠長賠罪,又立馬搬出了吳義這個表哥來。曹松也是正要問問吳義是怎麼回事,就又來到了飯店的包間裡,一會,吳義也來了。
吳義見事情敗露,曹松並不買賬,也就滿臉賠笑,就又故伎重演,把曹松灌了個酩酊大醉。這次曹松醉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吳義邊萍二人把曹松灌醉後,立馬把曹松剝了精光,邊萍還把曹松的內褲拿走了。酒醒後的曹松看到自己裸著身子,立馬就嚇清醒了,知道自己又落入了吳義邊萍二人的圈套了。第二天果然,派出所的所長也到曹松的辦公室問話,說是有人告他弓雖。女幹。曹松立馬就傻了,自己的內褲都沒了,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就這樣,經過吳義的刻意安排,曹松這個很有前途的副鎮長就這樣開除回家,廠長也幹不成了,從此,曹松的政治生命就劃上了句號。
吳義跟表妹邊萍早就有一腿的,邊萍也不是個正經女人,為了吳義的小恩小惠,沒少和吳義來往,自己的丈夫也經常聽帶風聲,只是苦於抓不到把柄,但也恨的牙癢癢的,吳義邊萍把曹松整到以後,換上了老實巴交的李立當上的廠長。吳義找到李立,拿出了當時騙曹松跟邊萍籤的合同,逼著老實巴交的李立把出口加工的訂單包給了邊萍。邊萍利用這一次的合同足足賺了20萬,成了鎮上有名的富戶。邊萍手中有了錢,加上自己頗有姿色,後來很快發展成了氣候。後來竟然又和龍丹碰到了一起,也給龍丹出盡了麻煩。可惜的是邊萍也沒有好報,若干年後酒醉之餘開車,撞出了人命,自己也殘廢了,這是後話。
駝背老人又講到,廠子裡的業務其實還是很多的,利潤也是很大,也就是質量不過關,這才弄得廠子一天不如一天。廠子裡主要的加工活是將老百姓家裡的玉米皮收集上來,編成粗繩,再編製成各式各樣的裝飾用品。成本很是低廉,賣價卻是極高,並很受歐美及日本人的青睞。按說,這個產品能再深加工的話是很有前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