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後,跟著白天被王林放過的小道士。
徐濤眼中頓時露出驚恐之色,他一眼便認出,那大耳修士,正是逼的世子殿下不敢走出皇宮半步之人,內心立刻掀起陣陣巨浪,但看了看王林後,硬生生的止住下意識想要退後的腳步,沉默不語。
那小道士一進鋪子。便立刻獰笑起來。喝道:“師父。就是他!就是他把弟子打傷!”小道士一指王林。回頭時卻是詫異地發現。他師父。居然不看此人。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四周地木雕之上。
王林始終沒有說話。只是悠閒地喝著酒。目光在二人身上掃了一眼後。便收了回來。
那大耳修士。頗為仔細地在一個個木雕上看去。驀然間他目光一凝。落在了兩個木雕之上。這兩個木雕。正是白雲宗地中年文士與老嫗!
大耳修士看了許久。微微一笑。彷彿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一般。一甩下袖。坐在了王林對面。
“道友。讓在下也喝一杯如何?”大耳修士溫和地從儲物袋內拿出一個杯子。
王林看了此人一眼。手中酒壺向前一拋。被那大耳修士抓住後。倒滿了一杯。一口喝下後。目露奇異之光。讚歎道:“好味道!”
王林輕笑,說道:“既然喜歡,剩下地半壺,送你便是!”
大耳修士哈哈一笑,也不拒絕,又倒了一杯,喝下後,品了許久,幽幽嘆道:“道友的境界,比在下高出一線,以凡人界化凡,佩服!”
王林右手一翻,手中又多出一個酒壺,喝了一口,說道:“道友以弟子化凡,以亦師亦父感悟天道,與在下有異曲同工之效,何必羨慕旁人。”
大耳修士目光奇光,望著王林,點頭說道:“看來在下果然沒有看錯,今日聽小徒一言,在下已然有所猜測,這京都之中,有與我同等境界,準備化神之人。”
王林含笑不語。
“道友,不若我二人比較一翻,看誰先進入那虛無飄渺的化神之境,如何?”大耳修士望著王林,微微笑道。
王林似笑非笑的看了大耳修士一眼,說道:“有了比較之心,怕是王某此生再無化神之日,道友,你此言,害人不淺啊。”
大耳修士哈哈一笑,袖子一甩,抱拳說道:“沒想到在這京都之內,能遇到道友如此人物,好!在下週武泰,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王林!”他拿起酒壺,喝下一口,說道。
“王道友,百年之內,你定然可以化神,周某今日先行恭賀!”大耳修士周武泰,微笑道。
王林目光平靜,輕描淡寫地說道:“周道友言之過早,以王某來看,百年之內周道友能否進入化神,尚是兩說,但你那弟子,卻是百年之內必死無!”
周武泰目光一閃,沉默不語。
那小道士,有心想要瞪眼,但看到師父與此人好似頗為熟絡,不由得壓下怒火,輕哼一聲,暗道這人實在不識抬舉,他還從未見過師父會如此和人說話,可這人不但不領情,反而口出惡言!
甚至連徐濤,也覺得王林話語有些傷人,不由得提起十二分的謹慎,生怕那大耳修士大怒。
但讓他感覺詫異的,是那大耳修士沉默少許後,不但沒怒,反而苦笑起來。
其實以小道士地修為,自然看不出大耳修士與王林話中之爭,至於徐濤,只不過一介凡人,更加無法感受其中的兇險之意。
那大耳修士,自進入店鋪後,雖說面色溫和,但始終都是包含禍心,每一詞、每一語,無不暗藏玄機。
他初始先是準備引起王林的
較之心,若真是成功,那麼王林此後,則不會被他因為欲要化神,先要化凡,這化凡,是感悟天道,首重心態平和,一旦有了比較之心,那麼王林此生,極可能有了心障,斷然無法成功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