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聽他提到什麼十年,我下意識就想到了唐峰。
我爸接著說,“那個孩子也回來了,他怎麼還當了警察呢……”
老爸的話似乎沒說完就停下了,屋子裡一陣沉默。
我還是有點頭暈,扶著牆站穩了就在想,老爸說的那個孩子一定是指那個嘴癌的唐嶺。
是啊,他為什麼會當了警察呢,我也想知道。
屋子裡響起倒水的聲音,我知道這是譚立旋在泡茶呢,他只要在家裡就離不開茶水。
水聲沒了之後,譚立旋才說話。
“不行我找趙隊談談,阿姨的案子不是必須那個人參與吧,我聽說那個人也不是刑警隊的人,他是省廳的,好像是之前辦案受傷了就暫時到奉市刑警學院教書的,我今晚就約趙隊。”
“好。”
他們說到這裡又沉默了下來,很快我就聽見有腳步聲朝我這個方向走過來,我趕緊坐回到床上。
剛坐穩當,譚立旋和老爸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他們看見我醒了有些意外,彼此看了對方一眼,譚立旋坐到我身邊先開了口。
“醒了啊,感覺怎麼樣,頭暈嗎?”
我點點頭,“還有點暈,我怎麼了,昨晚我是不是又那樣了。”
譚立旋整理了一下我額前的頭髮,溫柔的說“今天別出去了就在家裡休息,你就是太緊張了才暈倒了,沒事。”
我試著回憶,可是隻記得老爸晃著紅色信封在我面前的情景,也許譚立旋說的沒錯,我是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