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罵我狗眼看人低,轉身就從浴室拿了還沒洗的*,在我面前像當年盟軍向全世界展示日本受降書一樣向我展示他的戰績,我急忙逃離,但還是聞到了一股那條頗為*的花*上散發出來的一股腐爛的腥味。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穿過那種花*,甚至懷疑那條*是他為了這十天的奮戰而專門買的,都快武裝到褲襠了,不成功還真對不住人。
看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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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賤客交待,當然他不會主動交待,他是在雷老虎的虎口虎牙下被迫坦白,雖然那件事是他一生中最值得濃墨重彩大書特書的一筆,第一次泡妞成功!
那個女孩是有來路的,跟賤客還頗具恩怨,就是她的哥哥黃毛橫刀奪愛拐走了賤客的夢中情人小翠,才讓賤客痛定思痛,路見美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其實那廝並未橫刀,更算不上奪愛,但賤客總是這麼苦大仇深地描述,三年的劍俠小說沒有白看,用詞都用得那麼劍客。賤客那時充其量只是處於愛的躁動期,根本沒來得及向小翠表白。
我忽然想起當初賤客怨毒的咒罵,沒有妹妹?老子先X他媽,給他X一個妹妹出來,再X他妹妹!竟然應驗了。這世道就是這樣,山不轉水轉,風水也輪流轉。
賤客羅裡吧索地開始描述,從一個偶然的機會得知那黃毛有一個長得很符合賤客審美觀的妹妹在X寶二廠,於是千方百計百計千方地接近,然後死皮賴臉的套近乎……
雷老虎是個粗人,顯然沒有耐心聽他講分枝末葉,要他跳過那些庸俗的情節,直接講最近一晚發生的細節。
於是賤客用了古龍小說式的語言進行了如下講述。
第一天,我請她吃了一個肯德基,和她上網到凌晨四點鐘,牽著她的手在網咖的椅子上睡了三個小時後回來上班。
第二天,我又請她吃了一個肯德基,和她上網到凌晨四點鐘,親了她的臉,摟著她的肩在網咖的椅子上睡了三個小時後回來上班。
第三天,我還是請她吃了一個肯德基,和她上網到湊晨四點鐘,親了她的嘴,然後抱著她的腰在網咖的椅子上睡了三個小時後回來上班。
第四天,我仍然請她吃了一個肯德基,和她上網到凌晨四點鐘,摸著她的咪咪在網咖的椅子上睡了三個小時後回來上班。
第五天,我不但請她吃了一個肯德基,還請她吃了我的小*,深夜在網咖的樓頂上吃了一次,下半夜在網咖的樓道拐角處的雜物間吃了一次。
雷老虎驚歎,你孫子不怕被人看見呀?
賤客說,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晚頂樓上和雜物間至少去過五對兒,不過大家彼此心照不宣,都挺道德的,有人在就回頭,絕不打擾別人的好事。我們是頂樓上的最後一撥兒,完事後在上面聊了好久都沒見有人再上來,但雜物間我們出來後還有同行使用。
雷老虎再問,樓上不是挺好的嗎,你狗日的後來為什麼又改雜物間呢?
賤客就拜訪了一回雷老虎的祖宗,故作深沉地問,你丫見過在一個地方連打兩次炮的炮兵嗎?
雷老虎想了半天說,見過打一槍換個地兒的游擊隊,沒見過打一炮挪一個窩的炮兵呀,這不活活折騰死人啦,什麼*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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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麗像從我的視界裡消失了一樣,我一天再難看到她的人影兒。
抽屜裡的早餐還有,但已不是田麗塞進去的,而是託林菲菲帶的。開水就沒有了,我得親自從封箱區走到線尾再透過一條長長的通道去飲水機處打水,有時候忙起來忘了打水,口乾舌燥時拿起杯子一看,空空如也。
那時我會出一會兒神,然後要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