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都無濟於事,喊道:“放開,不然我要喊人了。”
“哎喲喲,阿哥不就是逗你玩嘛,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想掙脫,來呀,喊呀。”高大的桑朗像老虎玩小雞一樣猥褻地擺弄她的身體,隨後捂住她的嘴將她拖向樹林深處。被桑朗仰面朝天拖拽著不能喊叫的阿滿初雙腿在空中奮力蹬踏,遺憾的是所做的一切都無法將資訊傳給妹妹。桑朗將她按在地上,撅起厚厚的嘴唇開始在她的頸部滑動,同時騰出一隻手朝她的*摸去。正當桑朗費力地掏出下身那硬邦邦的玩意時,悶雷一般的響聲在他的後腦勺“炸”開,眼前一黑栽倒在阿滿初身上,鮮血沿著後腦勺流向下巴尖涼冰冰地滴在阿滿初的臉上,她用力推開桑朗,看見妹妹拿著石頭呆若木雞,“快跑。”拉著妹妹朝家裡跑去。
那晚,風交著雨在雷鳴電閃中,讓姐妹倆緊緊抱在一起通宵沒有閤眼,她們害怕桑郎被打死,害怕降央家上門來要人,阿滿初摟住驚魂未定的妹妹,太多的想法和猜測跳入腦海,她想,“這次,無論如何土登都不會理她了,她是多麼地愛土登啊,也許,命就該如此吧。”一想到這個結局,所有的忌恨都因桑朗而生,可那一天晚上除了雷聲挾帶著疾風暴雨外,就連守夜狗都一聲不哼。
抬回昏迷不醒的桑朗的第二天午後,桑朗直挺挺地躺著被占卜師驅邪的煙霧嗆得一陣長時間的咳喘,“終於醒過來了。”康波將耳朵貼在桑朗的嘴邊聽他含糊呢喃,“大少爺,是誰打的你?”這是眼下降央最迫切需要知道的。
“是——阿——滿——初。”奄奄一息的桑朗吃力地道出三個字,一口白沫溢位嘴角再次人事不省。
“如果真是爾金呷家乾的,我要將他們全家活剮了。”降央吹眉瞪眼地吼道,暴怒的臉上一塊塊肌肉鼓脹得扭曲而難看,他想,康波的計劃落空了,唉,桑朗這小子真是昏過頭了。 “你去查個水落石出。”他告訴管家。
父親時高時低的暴吼傳到樓頂,土登正躲在上面無計可施,他想,“這一下全完了,該死的桑朗葬送了自己的愛,如果桑朗不是我的哥哥,他早就死在我的刀下了,不用管家去問,他都猜想得到桑朗對阿滿初做了什麼。”他將手裡的刀一次次戳在身邊的柱子上,但想到哥哥不省人事的難受模樣,他心裡在嘀咕,“阿滿初也太狠心了。”他處在了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突如其來的切膚之痛使他心力憔悴,甚至有跳樓而一走了之的輕生的念頭,整個下午,他就神情萎靡一眼不眨地望著爾宅。
這一切,康波看在眼裡,一件自己用心良苦的謀劃竟被桑朗這個敗家子毀了,他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自言自語說:“哎!無力迴天了,這是天意,冤家是走不到一起的。”
一大早,老康波就神色嚴厲、急匆匆地來到爾宅,同爾金呷嘀咕了半天后,呷斯初就傳話叫來阿滿初。阿滿初一出現父親就說:“你看看,你這個不懂事的孩子,把桑朗少爺弄得現在都昏迷不醒,真讓我們做大人的操心。” 。 想看書來
13 有緣無分(8)
“阿爸,阿媽,”阿滿初的聲音開始哽咽,撲通一聲跪在母親面前,“桑朗,是畜生……”未說完便靠在呷斯初的腋窩裡哇地嚎啕大哭,委屈的聲音讓康波自知理虧。
“乖孩子,什麼都不用說了,有理走遍天下。”爾金呷將憤怒的眼神傳遞給康波,康波難為情地抿了抿嘴。爾金呷插話擋住了女兒的傾訴,“請管家大人回去轉告降央大人,叫桑朗好好養傷,等傷養好後自然有一個了斷。”這聲音是表態也是送客,屋子裡頓時安靜起來,除了阿滿初的抽泣聲,善於察言觀色的管家便匆匆告辭。康波剛走爾金呷便嘿嘿地大笑起來,這開心的笑聲完全沒有迴避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