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全劇組最累的就是他了。
但是他自己從來沒有叫過一聲累,而且他在專業表現上也沒有什麼可挑剔,完全是凌駕眾人之上,幾乎場場都是水平揮,基本很少出錯,曾經有人私下裡說:他是不是機器腦袋,怎麼就不犯一點點的錯誤呢!
所以即便有怨言,大家也說不出口,因為你每當有怨言的時候就會發現,曾小賢永遠都是奮戰在第一線的,你還好意思說嗎?而且他永遠是睡覺最少的那個,但是同時他又一直是精力最旺盛的一個。
時間轉到三月份,在拍完這幾場大場面的戰爭戲然後再玩最後僅剩的一些戲份之後,劇組將結束在甘肅黃河石林風景旅遊區的拍攝工作,轉往下一個地點敦煌。
這些取的景都比較的古樸與荒涼,在取景之前曾小賢也有認真的考慮過,整部《神話》雖說是一部古今穿越的愛情故事,但是整個故事還是以悲劇為主。所以在取景上也要考慮到這故事背景,取景也要以荒涼的灰色調為主。
況且秦漢時期本來就是以黑色等冷色調為尊,並不同於唐宋之後明彩色居多,無形中也是契合了整個故事的悲劇灰色調。
拍攝這麼大的戰爭場面才是真正考驗劇組和前來協助拍攝的解放軍的能力的時候,那麼多的古代服裝,化妝等一下子將劇組的工作量上升了十幾倍,但是為了拍攝出逼真的效果又不能卓草了事,只能是辛苦那些化妝師了。
從第一個化妝完成到最後一個完成中間起碼間隔五六個小時,這對劇組人的耐心是個嚴酷的考驗。
身為導演的曾小賢還要去協調借馬,為了拍攝出逼真的效果,曾小賢不準備和其他的劇組那樣就借個幾匹十幾匹意思意思一下就算了,而是打算一次借個幾百匹,當然這中間的租金肯定不菲,但是錢不是問題,錢能辦到的事情那都不是問題,但是在戰馬這種事情上,曾小賢也有點束手無策,借個幾匹十幾匹的那完全沒問題,但是一次借個幾百匹就有點天方夜譚了,現在這年頭哪裡找那麼多馬去,還要是戰馬。
要知道隨著世界上科技的進步,騎兵這種兵種逐漸被淘汰,已經被時代所拋棄。既然騎兵都要被淘汰了,那當然也不可能在養著一大群的戰馬。
考慮到事情的難度性很高,曾小賢也想是不是自己的要求太高了,畢竟人家也就幾匹馬意思一下就算了,現在觀眾似乎也就預設了這種很假的模式,自己何必標新立異呢!
正當這個時候,新結交的好朋友,營長張毅找上門來願意為曾小賢解決這個問題,不過租借費相當不菲,比當前市價要高出一半,但是曾小賢並不在意,所謂能用錢解決的那都不是問題。
只是曾小賢本來想認識一下這個背後能解決幾百匹馬的人是誰,畢竟他以後還是有可能要拍攝這樣的戰爭戲的,所以能認識這樣神通廣大的人那就最好了。以後有需要就找上門就好了,詢問了張毅,哪知道這傢伙就是不說,就一個勁的傻笑。
曾小賢也知道這樣的軍人,要是能說就早說了,也不會瞞著他了,最後只好悻悻作罷。
一眾解放軍戰士換了古代重甲,都異常的興奮。雖然都是軍人,但是現在軍人都用的是熱兵器,通常還沒見到對方的面就幹掉對方或者被對方幹掉。哪有古代那樣拿著冷兵器就是對砍來的熱血沸騰,作為營長的張毅也分到一個高句麗將軍的角色。
為了拍攝出宏大的場面,曾小賢專門借調了小飛機從上往下拍攝。
由於這樣的場面拍攝起來並不容易,需耍各部門協作,而且拍攝的費用不菲,所謂為了能以最短的時間完成,事先演練了幾遍,確認都熟練了之後,才開始正式拍攝。
穿著一身銀色鎧甲的曾小賢在附近走了走,看看鎧甲是不是合適,免得在拍攝的時候出問題,一旁的劇務也在檢查威亞是不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