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了吧!
而這邊,近衛軍加上所有能蒐集的力量不過二十五萬,雖然有五萬的優勢,可是終日征戰沙場的那些虎狼一樣的男人和城內養的白嫩標緻的小夥子們又哪會一樣。要說對方能以一抵十是過分了些,可是以一抵五則絕不成問題。
讓他們都離開是對的,目前京裡的狀況一觸即發,他有古凌楚保護一定是安全無虞的,唯今最要緊的是他們,如果事情和他想的一樣,昭王怕是要篡位,到時場面一亂,他自保尚且問題百出,豈不是要連累他們都為他擔驚受怕。
“琪靈他們也走了?”可音端著白玉雙耳壺進門時,古心神情有點呆滯的問道。
可音點點頭,“啊,都走了,騎的滇馬,腳程快。”
古心終於放心,“還好,爹爹說各地都已安排妥當,等他們到了就能確保安全了。”
“我們呢?”
“還能如何,我們既不是朝廷的人,也不是篡位者的幫手,只管待著就好。”古心嘴上說的漫不經心,實則心裡還是不安的很。
可既然古凌楚認為這個時侯這個位置是安全的,那麼他也就沒有離開的必要。說實話,雖說這天下是誰的不要緊,可古凌楚還是有一份責任在的,這也許就是納蘭文榮處處忍讓他的原因吧。
“爹這兩天都在沉荷塘嗎?”古心想起那天曬太陽被抓到之後,很久沒能看到外面長的什麼樣子了,“帶我去吧,可音。”
可音幾乎要一壺砸死這個不知道什麼是教訓的人,“不幹!”
“別這樣嘛!”古心軟磨硬泡,這時一個長相機靈的小侍童開門進來,古心看到他不禁神情一哂。
“如何?”
“回少爺,小王爺是被送到了玉頂寺。”
“好,做的好。”
“另外昭王府裡最近來了好些苗人,一個個都古怪的很。”
“恩,如果還有異常就傳信出來,讓六子他們招撫著管家,不要讓他出什麼危險才好。”
“小的知道,少爺放心。”小侍童規矩的離開了。
可可音從他最後的話裡覺出些不對,“請苗人來幹嘛?”
“還能幹嘛?”古心抬起腿上下晃動著,“幫著造反唄。”
“好吧,既然你這麼不放在心上,還讓他們傳信做什麼?”
“擔心你。”
“真是怕了你,我帶你出去就是,不要拿話噁心我。”可音翻白眼的無奈道。
“哪裡噁心了……”古心被可音整個扛在肩上,連帶著把那些抱怨都噎了回去。
古心笑著自己攀回一個舒服的位置,可音則是任他變換姿勢,一語不發的來到了沉荷塘。
“爹。”
古凌楚回身,看到古心八爪魚一樣攀在可音身上,只好無奈的剝了下來摟進自己的懷裡,“又不老實。”
“悶得快要長蘑菇了。”古心抱怨著,古凌楚笑著也不說話。
古凌楚抱著古心徑自望著荷塘裡晃眼的連片綠色,幾乎覆蓋了整片湖心的芙蕖開得正好,古凌楚問懷裡的古心,“喜歡嗎?”
“喜歡。”古心笑著,眼睛卻遲遲無法從古凌楚身上移開,若說喜歡,還有什麼景緻敵得過眼前的男子。
古凌楚報以寵溺的一笑,下一秒,青錦宮裝下襬一晃即被風盈滿,足尖點水一動,古凌楚恍如御風而行,那唇角優美的弧度微微動作,“去看荷吧。”
“好。”古心笑。
帶著他,古凌楚只是偶爾於水面上一點,少頃已到了湖心,輕點荷瓣,他們如履平地一般至於漫天荷葉之間。
“好漂亮……”
古凌楚指尖一劃,幾隻荷纏到一起,再一拉,那把荷織的椅子就蕩了過來,古凌楚將古心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