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才停止打鬥。
譯籲漢道:“放了她,我向拜婭王求情饒你們不死。”
阿朵一轉念,鉤子緊住歐洲女道:
“哼!我手裡的就是拜婭王吧。”
譯籲漢看歐洲女對她擺手,便回到不是。這歐洲女還在掙扎,也不拍被鉤子鉤破皮,手裡接著擺著,對阿朵表示自己不是王。
阿朵又向譯籲漢道:
“我不管她是否是王。她剛才要用妖術殺死你我,你怎麼還聽她的,我不是已經抓住她了?”
譯籲漢道:
“我在說一遍,放了她,我對天發誓饒你們不死。”
阿朵卻說:
“我有她在手裡,量你們不敢動手。”
譯籲漢真的不敢吩咐手下,阿朵見她不在像剛才在自己隊伍裡找人,確定只有這一個歐洲人,便道:
“讓我們走,我保證不殺她。”
歐洲女向譯籲漢擺手,譯籲漢一時間無所適從。
阿朵見狀,鉤子再次抓緊,對手裡的俘虜道:
“你對她說,否則我立即殺你。”
這歐洲女竟能用巨樹語說話,對譯籲漢說了幾句,譯籲漢說:
“那好吧。放你們走,但你要發誓放了她,而且我要一直跟著你們。”
阿朵一行從巨樹族的包圍中穿過,只有譯籲漢一人空手跟來。見這歐洲女本事平常,搜一搜她身上,卻是再沒有手雷也沒有手槍,讓手裡搶到兵刃的部下,抵住脖子她而走,自己仍然跟著走在一旁。化抓叔則看住譯籲漢,怕她反抗。阿朵這才放下大意,有這個人質,後面即使有把持武器的追趕上來,還是沒有從飛船上離開那樣不怕。阿朵想用英語審問歐洲女,但化抓叔一直在傍邊,怕他不明白。卻想到化抓叔,是乎見過她一樣,也不和化抓叔講明。審問歐洲女,卻是可以知道這飛船如何穿越而來,是否是1939年穿越過來的。如果是的話,這歐洲女的年紀,可以稱大上阿朵八十歲之人了。阿朵看著譯籲漢,和保洞哈說的遇見她的情況一樣,想想她和歐洲女是怎樣的關係,她為何要聽命於歐洲女?阿朵讓譯籲漢落在歐洲女後頭,阿朵用她聽得懂的苗語,說著剛才那手雷爆炸,不是阿朵造成的,實在是道歉。譯籲漢說不要緊,那歐洲女想連她也炸死,她哪裡有不恨死歐洲女的。但是她的父母與部族親人,都被那歐洲女關著作為人質。阿朵問道:“拜婭王不是歐洲女一夥的吧”。譯籲漢告訴阿朵,拜婭就是她母親。十多年前,歐洲女一夥人出現,抓住她的父母,然後威脅譯籲漢,逼迫她承認歐洲女是她母親,也就是巨樹族的王。一同被人質威脅的還有三四個她母親的得力手下,一一向阿朵說了他們的名字。阿朵問她父母被關在哪裡,譯籲漢卻說不知道,半年讓她見父母一面,每次都是蒙著眼睛去的。
阿朵聽她描敘,那是在飛船中呢,在那三層裡沒有發現任何人質。阿朵又問,那歐洲女一夥有多少人,譯籲漢說也所不清楚,她見過的就有十幾個人,但是男的多,女的只見過兩個。而且,有一些巨樹族,被歐洲女一夥誘惑,成為他們的幫兇。阿朵知道她說的是桀驁和桀不馴。而阿朵問起孛狗,譯籲漢說,那是巨樹族之外被歐洲女一夥抓來的,同樣被卑鄙手段給威脅做手下,好像是寮人裡的一個部族幾年前到來的。
至於剛才手雷爆炸,譯籲漢也見過歐女一夥對反抗者用過,同樣,譯籲漢也認為是妖法。阿朵想,櫃子裡沒有發現手雷,歐女一夥如果沒有庫存才好。而譯籲漢說的話,讓阿朵覺得,等她翻看箱子裡的說明書,應該在潛入回去檢視,這一夥人應該另有基地。阿朵想,若是1939年穿越而來,這夥人應該沒有現代通訊工具,剛才從溶洞逃出來,被歐女帶著譯籲漢包圍,說的話裡,表明他們有某種聯絡的方法。是什麼,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