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進行搜查。
阿爾豐斯正想著自己的事情,克拉克帶著一隊巡邏兵匆匆趕到現場,阿爾豐斯他們跟著巡邏兵回到辦公的地方錄了份口供。
“豈有此理!你們這些僕從軍撒起謊竟然連眼都不眨一下,一個小孩子怎麼會刺殺你們這二十多個大人?不覺得你們的證詞很荒謬嗎?”一箇中隊長在桌上用力一拍,口水直噴到阿爾豐斯面上,他不是不相信阿爾豐斯的證詞,只是想在自己的地頭上剎一剎這些外地人的威風。
“他是什麼人?”蘭希問道,她是明知故問。
“根諾巡邏隊的一箇中隊長。”奧帕不加思索的回答,它和蘭希搭檔得越來越好了。
“難道他不知道副軍團長的軍銜起碼比他高上兩級嗎?”
“如果他不是喝醉,就是一個地道的白痴。”
“夠了!你這個婊子……”那個隊長還真的不知道後果,衝著蘭希罵了一句。
阿爾豐斯在桌沿一推,整張木桌將那個不知好歹的中隊長壓到身後的牆邊。阿爾豐斯一聲不發,扯起他的頭髮用力往下一磕,“咚”撞得桌面大響。身後也有了動靜。韋伯、蘭希、奧帕同時出手,三兩下將整層辦公房控制起來。
阿爾豐斯一連撞了十幾下,直到那個中隊長額頭鮮血直冒才慢慢說道:“說!你是個婊子!”
中隊長咬著牙齒,聲音從牙縫中擠出:“操你媽!你是個婊子!”這些人打架鬥毆見得多了,不會這麼輕易屈服。
阿爾豐斯衝韋伯笑笑,“好像你的骨頭比他硬得多了。”他指的是韋伯那天帶暗夜的人襲擊時的情景。
韋伯無奈地笑了一下,他還真沒想到阿爾豐斯會親自動手,三十七軍團的打架作風是出了名的,現在他才知道真正的原因,在這樣的副團長手下辦事,想不惹事都很困難。
阿爾豐斯提起中隊長的胳膊一擰,拿起桌上的鵝毛筆,一下插入他的手背,將整隻手釘入桌面,那傢伙痛的殺豬一樣喊了起來。
“要是你不說,我就釘到你說為止。”阿爾豐斯拔出血淋淋的鵝毛筆,這次是插入中隊長的手腕,“你死了之後,估計會有人將你的屍骨挖出來當笛子吹。”他冷冷的說道,好像手下的那個並不是人。只是一個不懂說話的人偶。
“我說了……我是婊子!”中隊長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他終於遇上了一個比他更橫蠻無理的人。
阿爾豐斯提起鵝毛筆,瞧了瞧桌面的鮮血,在筆錄上籤上自己的名字。“不服氣就到碼頭找我,希望你記得我的徽記。”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能不生事,要是就這麼忍了以後也別想再指揮自己的軍隊了。一個連自己女人都可以隨便讓人侮辱的指揮官,在戰場上還有多少威信可言?
阿爾豐斯回到船上,他根本沒將根諾的巡邏隊放在眼裡,這次遇刺比什麼都重要,很明顯是一個挑釁。沒有絲毫頭緒和線索,任何人都可以找上這麼一個小孩做這種事情。在他腦中反覆出現的是那個孩子臨死前地眼神,現在回想起來其中竟然有種解脫的表情。
八九歲的孩子會做出這種事。當然是受人控制的,臨死前讓他感到仇恨和感到激憤的是什麼?那絕對不會是阿爾豐斯本人,因為就算是仇恨,也不會出現那種激憤的眼神,阿爾豐斯以前從來沒見過這個孩子,當然也沒有理由讓他激憤。
唯一的可能,仇恨和激憤的物件不是阿爾豐斯,而是指示他做這件事的人,這樣的話,指揮他的人當時就在身邊或不遠的地方?不過那些平民看起來都差不多一個樣。要是能將那個孩子生擒,掃蕩就能將隱藏在他頭腦裡的東西提取出來。
毫無疑問的是,那孩子的身體被人控制了,這種事情都不是出於自己的本意,直到臨死的最後一刻他才清醒過來。控制身體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