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劍解決的。”在阿爾豐斯的部隊,最後這句話並不只是說用劍將目標殺死,而是說已經將敵人的首級砍了下來。
阿爾豐斯一把扯起阿曼奇,一記耳光重重甩在他臉上,“清醒點,還有一個城堡的人等著你去殺,復仇就該有個復仇的樣子。”
一個士兵俯身將腳下一具屍體頭顱上的弩矢拔出來,插回矢袋時上面還沾著鮮血和白色的腦漿,這是最後一件殘留下來的物品。戰場清理完畢。
教堂的門在吱吱聲中慢慢合上,阿爾豐斯騎在馬上來回看了看四周,“這段時間不會有平民過來。我們可以放心大膽的在男爵腦袋作標記了。”
他的話讓那隊士兵樂得哈哈大笑,只有阿曼奇還在抽泣。
“還要前進嗎?只要你說不,我們馬上走人,所有事情到此為止。”阿爾豐斯轉頭望著阿曼奇。
阿曼奇閉著眼睛,仰天長長吐了口氣,像是和什麼在做告別。他突然睜開眼,“這邊,我帶路。”眼神中已經沒有了那種掙扎和激動,只帶著一抹冷漠的平靜,好像在瞬間完全變了一個人。
十二騎姍姍來到城堡門口,前面有一條二十尺寬的護城河,足以阻擋馬匹躍過。兩個吊橋守衛警惕的看著這些不速之客,箭樓上四五個弓兵也彎弓搭箭瞄準這些陌生的騎士。
阿爾豐斯將證件拋過護城河,用疲憊不堪的聲音叫道:“我們是十字軍,要到斯特拉斯堡去一趟,路上遇到強盜襲擊,希望能找個地方借宿一晚。”
樓上那些弓箭手將繃緊的弓弦鬆下來,守衛將證件拋了回來,“你們到鎮上去吧,就說是男爵的朋友,他們不會收取費用的。”他竟然沒有通報也沒有放下吊橋,顯然那個男爵害怕平民暴亂下了嚴令。
阿爾豐斯將頭轉向身後計程車兵,“那幾個箭手可以解決嗎?”如果對方反擊,可能會給自己的小隊造成損傷,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四十碼距離,無風射擊,沒問題。”小隊長目測了一下距離,自信滿滿的回答。測距和計算風速是凱瑟琳訓練箭法時教會他們的,總算這個聖武士在士兵武器培訓方面多少還起了點作用,而克拉克將這個射箭方法加以改進之後應用到了十字弓的射擊上,效果也很好。
阿爾豐斯翻身下馬,將證件撿了起來,“真是感謝這位兄弟……”話還沒有說完,像飛鳥一樣騰空而起,越過護城河,穩穩落在守衛面前。
守城的幾個士兵眼珠子瞪的老圓,半天也合不攏嘴,渾然忘記了反擊。馬上的五個士兵同時舉起重十字弓,對準箭塔上的弓箭手。趁他們還在注意阿爾豐斯的動作,二十五枝勁矢瞬間穿越了四十碼距離,像長了眼睛一樣透入他們的身體。幾個弓箭手連哼都沒哼出一聲就倒下去。
阿爾豐斯頭一低,雙拳同時打在站著的兩個守衛前胸,“請你們喝一口河水吧。”這兩拳他只用了三成力,拳頭沒入守衛的胸腔,兩個身體向前直跌入護城河。
阿爾豐斯拔出腰間的長劍,刷刷兩下,吊橋轟然落地,他用雙手抵著城門,運起內勁向內推落,將沉重的城門開啟。十一騎順著木橋直衝向城堡大門。
一條方石塊鋪成的路斜通向上,阿爾豐斯一躍而起,率先進入城堡內部。石路在一塊草坪中間延伸出去,草坪上二十多個士兵手持劍盾正在訓練,剛才的攻城戰結束迅速,一點也沒影響到這邊。草坪兩邊各有一排士兵居住的房舍,石路盡頭有一個微型花園,花園之後是一棟兩層高的石頭建築,應該是男爵的住宅。
阿爾豐斯向訓練中計程車兵們打了個招呼,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飛身撞入人群,拳頭每次揮出,必有一個士兵筋斷骨碎。等他手下的人衝上斜坡時草坪上已經躺滿了屍體。
“那些傢伙就躲藏在對面。”阿曼奇指著那棟建築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