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離鄉,你回來就讓我將就?我讓你走了嗎?我曾經放下尊嚴,求著你留下來,你還是走了,現在你居然說這樣的話?鍾顏,你的心是什麼做的,是石頭嗎?”
我極力想甩開他的手,可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太懸殊,我擺脫不了,我用力地掙扎,又不能大聲求救,顧恆是當地的名人,顧氏集團的少董,在C市赫赫有名,我不想明天成為報紙的頭版頭條。
“顧恆,你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這樣拉拉扯扯的,算什麼?”
“我不放,我一放手,你又要讓我找多少個五年?”顧恆斬釘截鐵地說,但是聲音明顯收斂了,他肯定是不想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更重要的是,我回來的訊息,不能傳會顧家,否則,我們都沒好日子過。
作者有話要說:
☆、禁錮你又怎麼樣
顧恆把我拖了出去,他開啟車門,把我塞進車裡,鎖上車門,然後快速的從另一邊上了車,二話不說就把車開走了。
我心裡著急,我大聲的質問:“顧恆,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去,我的朋友還在裡面等我吃飯呢。”
他理都不理我,我伸手去來他的方向盤,他轉頭狠狠地對我說:“不想要命你就拉,我不在乎和你死在一起。”
我安靜了下來,突然的相見讓我失去的往日的鎮定,我曾經不至一次地幻想過我們相見的情景,我曾經不下千次的告訴自己,如果有機會再見到他,一定要雲談風清,以前的種種,不管誰對誰錯,不論是誰辜負了誰,都讓它隨風而逝。可沒想到,真正相見,依然如驟雨狂風,不能安靜。
他把車開回了他的公寓,五年了,他還住在這裡,我以為他早就搬家了。他緊緊拽住我的手,把我拖到他家的門口,他快速的輸入密碼,我看了一眼,心裡一陣戰抖,他的開門密碼居然還是我的生日,他沒有換掉。
他把我拖進家門,開了燈,把我重重的摔在客廳的沙發上,他脫掉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粗魯地解掉領帶,也甩在了沙發上,整個過程,我都是安靜地看著,一言不發。
他在我身邊坐下,冷淡地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
“回來為什麼不找我?”他轉過頭,目光冷冷地看著我。
“找你做什麼?我們已經分手了,而且,你的奶奶,也不會讓我找你的,我不能看著無辜的人再為我收到傷害。”我安靜地回答,五年前的傷疤,餘痛仍在,我不想回首的往事,如今歷歷在目。
我的電話響起,是馮楚的電話,我知道他會找我的,“喂”我馬上接聽。
“鍾顏,你去哪兒了?快回來,上菜了。”電話的那端,傳來了馮楚溫暖的聲音。
“我碰到顧恆了”我看了顧恆一眼,回答說。
“你現在在哪裡?”馮楚著急地說。
“我沒事,再說吧。”我掛了電話。馮楚必然是擔心,不斷給我打電話,顧恆把我的電話一把奪過來,亂按一氣後關掉,用力地摔在沙發上。
我好笑的看著他,一個大男人,跟個電話置氣,可笑不可笑,再說,有錯的從來都不是物件,從來都是人而已。
“和你通電話的是誰?怎麼會知道我?”顧恆盯著我說。
“馮楚,我回來在他的雜誌社工作。”我不想隱瞞,他如果想知道,必然能查到。
顧恆的眼睛一瞪,用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肩頭,他氣惱地說:“怎麼,你到底和他在一起了是嗎?五年後你巴巴地回來就是投奔他的嗎?”
“是,我投奔他而來,在這座城市裡,我除了投奔他,我還能投奔誰?”我的眼淚刷的落下,我用力的擦掉,我恨自己不爭氣,時隔多年,面對這個男人,依然該死的軟弱。
看著我的眼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