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分析,她什麼意思。”
李蘅遠瞪大了眼睛:“鶯兒是怕錢嬤嬤說出不該說的,才殺人滅口的,她什麼意思?這意思分明是告訴別人,錢嬤嬤被看起來了,不好下手,但是堅持不了多久,不滅口可能會招供。”
櫻桃和桃子面面相覷,目光中都有震驚。
桂圓揪住胸口的衣襟:“是不是?婢子這幾天回想起來都後怕,湯圓跟鶯兒錢嬤嬤很有可能是一夥的,她就一直在咱們什麼,在咱們院子裡,好在這次她已經罪有應得的在老太太那邊,不然說不定怎麼出賣娘子呢。”
李蘅遠一拍面前的案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那也說不定啊,她不是還沒嚥氣呢嗎?我這次遇險,肯定和她有關。”
桂圓眼中閃出驚慌之色:“能嗎?她都已經那樣了。”
櫻桃欲要說話,正好被李蘅遠的聲音打斷:“怎麼不能,她們都是死士,死都不怕,你看火都燒不死,就是她是內奸,我看燒傷也是裝的,我得讓她現出原形。”
說完就站起,櫻桃和桃子拉著她:“娘子您幹嘛去?”
桂圓也道:“娘子怎麼還這麼衝動,這些都是揣測之言啊,不能因此就去找人算賬。”
“揣測之言?”李蘅遠撅起嘴,多有不服,不過停下來的腳步顯然是被說動了。
桂圓道:“咱們得找證據。”
李蘅遠沉吟一下道:“你去把芝麻給我叫進來。”
桂圓不解:“交她幹什麼?”
李蘅遠道:“大家都知道芝麻膽小怕事,我要讓她去寧馨苑打探訊息,別人不會懷疑她。”
桂圓笑著應聲:“是,婢子這就去。”
她走後,櫻桃急著跟什麼似得:“娘子,這桂圓……”
李蘅遠噓了聲:“一會你二人在外面守門,讓芝麻到書房來見我。”
桂圓喚了芝麻後見李蘅遠不在廳裡,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芝麻在桃子的授意下,悄悄掀開書房的珠簾:“娘子,您叫婢子啊?”
李蘅遠勾勾手指,待芝麻走近,她低聲道:“咱們院子裡出了奸細,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道是誰?”
芝麻噗通一下跪下來,止不住的驚慌之聲:“娘子,可不是婢子在,婢子不是奸細,您相信婢子,婢子至始自終都沒有對不起過您,不是婢子啊。”
李蘅遠:“……”
“我也沒說你是啊。”
可芝麻的慌張還是沒有減少:“你把別人都支開,特意問婢子,不是在懷疑婢子是奸細嗎?”自打聽桃子說府裡有奸細芝麻就在心中惶惶,深怕哪天被李蘅遠懷疑了,她雖然什麼都沒做,但是看見別人疑惑的眼神都會覺得危機。
這世上就是有這種人,明明不是她犯的錯,可是會疑神疑鬼自己是不是不知道的時候做了錯事,然後被人發現。
芝麻就是這種人。
李蘅遠拉她起來:“彆氣我了,就你這膽子還敢當奸細?自己先把自己嚇死了。”
李蘅遠最相信的人其實就是芝麻,但是芝麻膽子太小,很多事情都不能用,她也就認命了,讓芝麻安分守己做做針線活就挺好。
她道:“不過今天這事你可能幫上我忙,叫你來,是想找你確認一件事,在錢嬤嬤被我關起來的那段時間裡,我跟桃子在審訊,那段時間你跟湯圓和桂圓走的最近,可覺得她們兩個有什麼不對勁?”
芝麻想了想,後搖頭:“沒有什麼不對勁啊。”而且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如果不對勁,她早就說了。
李蘅遠道:“你再想想,有一天小六和鶯兒一起來的,當時你在不在院子裡。”
李不悔不常來她們院,芝麻眼睛一亮:“好像有那麼一天。”
李蘅遠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