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坐老虎凳,你到這裡可好,簡直是來玩耍醫病的了,趕緊出來吧!屬下多有得罪你了,本郡主給你賠罪了!”朱載凰彎腰下來,面部難受著言道。
“你這傷口沒有痊癒,跑這裡來幹嘛?放心我跑不了的,況且這裡好吃好喝的,我還打算多呆些日子呢!”松柏坐低這稻草之上,咬著這穀草吊兒郎當言道。
“我知道你心中有氣,我手下錯把你當刺客關押,這不是都已經過去了,趕緊的出來吧!算我給你陪不是了。”這朱載凰捂著這腰身,面上冷汗滴落了下來。
“算了算了!看在你身上有傷的份上,我就姑且原諒你這次吧!下次再莫名其妙抓我丟進大牢,看我把你這牢門都拆了。”松柏站起身來,扶著這朱載凰出門而去。
“大夫說那白髮老者的匕首有毒,我已經昏睡了三天,一醒來就過來看你,但是那天要是直接把他們抓起來,就不會有後面的事了。”朱載凰多少幾分埋怨,搖頭嘆息言道。
“你怎麼知道這老頭有問題?我和他坐在一起,怎麼就一點沒有看出來呢?”松柏聽到提及那白髮老者,遂即揉著鼻子問道。
“面對官兵鎮定自若之人,只有置生死於度外的刺客,或者是官兵的頭領,所以我很快判斷出來,這白髮老者肯定是刺客一夥的。”朱載凰頭頭是道,給松柏解釋著言道。
“哦原來如此啊!我想起來了,這夥蒙面樵夫進來之時,與我們對坐而望,這白髮老者也是如此的淡定自若,現在想想還真是讓他給矇蔽了雙眼,起初我還一直以為他是世外高人,已經看淡了這些打打殺殺,所以才上前阻攔與你,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了,還望郡主多多包涵!”松柏攙扶著西寧郡主,徑直朝著她閨房而回。
“喲喲喲!這位公子是誰啊?我就說這妹子這麼著急,原來是位翩翩少年郎啊?我就說嘛!你們還愣著幹嘛呢?還不把郡主扶上床去?”這門口的西寧王大夫人,看著二人攙扶而回,遂即揮手迎接了上來。
“多謝王嫂擔心了!這位就是那被抓監牢之人,也是王兄眼中的猛將賢臣,早上我再晚去一步,只怕是成了監牢最受歡迎之人。”朱載凰望著松柏,有些風趣的言道。
“什麼?這就是那密謀反叛的刺客,來人啊!給我抓起來,交給上官將軍處置。”這西寧王大夫人退後兩步,對著這家丁丫鬟言道。
“哈哈哈!王嫂你誤會了,他不是什麼刺客,乃是王兄日思夜想的猛將賢臣,今日能夠留下來,還得多虧了我挨的這一匕首啊!”朱載凰搖晃著腦袋,被侍俾攙扶著進入這閨房而去。
“哈哈哈!原來公子武藝高強,看來是我誤會於你了,趕緊進去尋吧,這郡主昏睡幾日,今日終於醒了過來,看來是我西寧之福氣是也!”這西寧王大夫人,揮手迎著松柏進入這閨房之中。
“進來吧!現在戰亂之秋,我們就沒有這麼多的講究,要是太平時候,進入我這閨房,那可是殺頭之罪是也!”朱載凰看著這松柏有些疑慮,遂既坐低床頭,揮手對著他言道。
“郡主幾次強留在下,是不是真的想讓我查出這刺殺得到真兇,如果真是這般,容我回去藥店囑咐一番,立刻回來徹查,不知你意下如何?”松柏始終不想進入這閨房,站在門口彎腰抱拳言道。
“也罷也罷!既然你執意要先回來一趟,那好吧!來人啊!你們差幾個虎衛陪這少俠回去,若是有半點差池,就提頭來見我!”朱載凰咳嗽兩聲,遂既被放低枕頭而去。
松柏遂既低頭退出這閨房,在幾個家僕的指引之下,來到這南城縣衙的門口。
只見這家僕對著這西寧虎衛低語片刻,遂既牽來幾匹快馬,一行幾人奔這藥店而回,頓時陣陣的塵埃,席捲這半空而去。
這藥店門口,柳眉嫣已經記不得第幾次出來,一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