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開炮之時。
這多多少少,有些淒涼的景象,人家已經接連進攻,從外城打到了內城,現在內城城破,又集結往這皇城而來,若皇城大門再次失守,後面的宮門,那是翻牆既可進入,想到這裡,陳直不禁一身的冷汗。
“陳大人,皇上差老奴前來,問問這戰況如何?如果再守不住,皇上要你提頭去見!”這背後一陣聲音傳來,陳直回頭望去,只見這太監文韜,在魏仲賢的攙扶下,慢慢沿著這石梯上樓而來。
陳直遂即上得前去,彎腰抱拳行禮:“文公公,下官正準備差人前去稟報,既然你來了,那就有勞代為通傳了,你也看到了,這東瀛火炮果然厲害,所炸之處,無不土石飛濺,連這堅固的城牆,在其炮火下,也如同泥捏的一般,不消幾下,便已經開裂開來,現在這些反賊,已經兵臨皇城之下,恐怕也是堅持不了多久也!”
“呵呵!是嗎?兵部的樊崗何在?禁衛統領翟虎何在啊?”這老太監一臉的不屑,望著這群殘兵敗將問道。
“下官兵部暫代尚書樊崗,這外城失守罪當其衝,請公公代為通稟,罷免下官失查之罪,罪臣甘願受罰。”這亂軍之中,樊崗爬了出來,滿身皆是泥土,臉上也是血跡斑斑。
“罷了罷了,現在國難當頭,樊將軍請起,老奴可擔當不起,你這一跪,安心抵禦外地吧!至於這徹查一事,等戰後皇上再行定奪吧。”文韜扶起地上跪拜的樊崗,揮著拂塵言道。
“下官禁衛軍統領翟虎,外城輕信這金陵王,這才造成這外城失守,請文公公定罪查辦。”這戰戰兢兢行出一人,旁邊的翟英漢,趕緊上前攙扶。
“翟虎大人啊!你開門引狼入室,這早已經有人稟報,咱家只是傳話之人,至於這罪當何罪,還得這戰事過後,交由皇上定奪,都安心守門吧,咱家回去覆命了,就此告辭,咱們後會有期吧!走咯,回去吧小魏子,前面引路了。”這文韜言完這不輕不重,不癢不痛的話語,在魏仲賢的攙扶下,揮著拂塵,邁著蹣跚的腳步,沿著石梯下樓而去。
快到樓下之時,這文韜轉過身來,對著樓上喊道:“陳百戶,你且下來一趟,老奴還有幾句話,是貴妃娘娘拜託老奴,這人多不方便,你就移步下樓,可否?”
陳直聽到這文韜的喊叫,遂既匆匆忙忙,下樓而來,只見這文韜附耳相告,嚇得他臉色頓時鐵青了起來。
“文公公,此事就勞煩你跑路了,若這皇城之圍待解之日,陳某定大擺宴席,好好酬謝公公你,慢走好,下官就不遠送於你了,路上小心了!”陳直畢恭畢敬,彎腰行禮送走文韜,這才折返身來,望著城樓上行去。
皇城城樓外,金陵上萬鐵騎陸續集結而來,朱載雄點頭哈腰,指引著德川進尺,往這皇城大門而來:“將軍,前面就是這皇城大門了,只要攻破這最後的城門,後面的宮牆根本擋不住鐵騎的步履,這最後的勝利,就在眼前了,可否請閣下,再轟炸一番,破城之日,定不忘大人輔助之恩。”
德川進尺望著這紅牆綠瓦,莊嚴巍峨的皇城大門,有些憐香惜玉言道:“朱桑,這裡馬上就是你的天下,還要用炮火來轟炸,到時候你還得花銀兩修復,依我看,這守城的護衛不過上萬,還有很多是老弱病殘,直接攻城吧,炮火的不要。”
朱載雄其實心裡沒底,自己首當其衝,攻打下內城外城,傷亡也有三千,望著自己這剩下**千鐵騎,這是自己最後的老本,合作伙伴遲遲未到,這鹿死誰手?尚可未知,就這樣拼死奪城,指不定會死傷多少鐵騎,這古語有云:“螳螂捕蟬,黃鵲在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看著朱載雄一臉的猶豫,德川進尺拍著他的肩膀:“朱桑,你放心好了,這攻城略地,我帝國會幫助於你的,佐君,該你們出馬了。”
佐從後面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