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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來:“張蓓寧已經被省紀委帶走了,調查組的人說有把握讓她說出實情,我想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那就好,我也有好訊息要告訴你,你最近肯定也沒心思關注我們隊的比賽,我們一個前鋒有傷不能上場,所以兩場友誼賽我都是首發出場,還進了兩個球,教練找過我說有意思要讓我打固定陣形呢!”

這真是天大的好訊息,要知道主力和替補的收入差距不是一般的懸殊,金濤要是真能打上主力,那可是名利雙收的好機會啊,羅悅琦也替金濤感到高興。

兩人又說了半天才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羅悅琦躺在床上想了一會,覺得所有事情都正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希望這件事之後自己能轉轉運。

到了約定的時間,莫維謙以調查案子為由幫著羅悅琦和王主任請了假,兩人再一次去了雙規張蓓寧的地方。

仍是進了那個特殊的房間,裡面的談話已經開始了。

羅悅琦差點沒認出來坐在中間的張蓓寧,這才多長時間那個幹練時尚的女人已經變得臉色蠟黃、憔悴不堪了,但語氣仍是不變。

“我承認我辜負了組織對我的培養,被個人的私慾和權力矇蔽了雙眼,做出了違法違紀的事情,我願意接受對我個人的一切處理,至於其他的我確實不知情,也沒有辦法配合,我也希望德升的案子能早日查清。”

羅悅琦本來還有些同情張蓓寧變得如此萎靡,可一聽她說的話馬上又恨得咬牙切齒。

談話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了,負責與張蓓寧談話的人仍是反覆地問著那幾個問題,而張蓓寧的回答也仍舊不變,連羅悅琦都聽得不耐煩起來,真不知道張蓓寧的精神毅力從何而來,能每天面對這樣的對話。

這時莫維謙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用再問下去了,你們出來吧,按計劃進行。”

羅悅琦還沒弄明白莫維謙的話,就見裡面的人陸續往外走,只留下張蓓寧一個人,正感迷惑時,屋子裡又進去了一個人。

只見張蓓寧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上前就拉住了進來的人,焦急地問:“香香,你怎麼回來了,誰讓你回來的!”

“媽,爸出了事你怎麼也不告訴我,還好我回來了,要不我以後怎麼還有臉活下去!”

原來進去的人是張蓓寧的女兒,難怪她會如此反應激烈了。

想到這兒,羅悅琦偏過頭看了看莫維謙,直覺這又是他的主意。

“這也是思想工作的一種,親情攻勢往往比其他手段都更有效。”莫維謙解釋著。

羅悅琦突然覺得莫維謙這個人真的是很冷靜,行事嚴謹設計周密,總是會先找出其他人的弱點,再或想辦法試探,或進攻心理防線,自己現在瞭解他一些了,還真是覺得心機深沉。

“媽,爸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於香香泣不成聲地問著母親。

羅悅琦一聽這個話題馬上集中注意力看向張蓓寧母女,只見張蓓寧只是流著淚,並沒有回答女兒的問題。

於香香見狀哭得更厲害了:“媽,我求您,您要知道真相就說出來吧,爸他死得太冤了!您想我一輩子都活在找不到殺父兇手的痛苦之中嗎?”

“你怎麼就知道你爸是被人害死的,是不是省紀委的人和你說了什麼?”張蓓寧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於香香腫著眼睛說:“媽,就算沒人說,您覺得爸自殺這個理由能說得過去嗎!那段錄音我也聽到了,我沒辦法不這麼想,我只求您告訴我,爸的死與您無關!”

聽著女兒聲嘶力竭的哭聲,張蓓寧頹然地坐到了椅子上,任憑女兒搖著自己的手,自己則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於香香哭得快要昏厥過去的時候,張蓓寧睜開了眼睛,盯著對面牆上的那面鏡子艱難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