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向金軍開戰,也是給南方的百姓減少壓力。如此,說明信王趙榛這個人比起那狗皇帝趙構來,要強得多。但是,我以為他們的軍隊剛剛在河東南路和河東北路兩路夾攻金軍,攻城掠地展開數次大戰,此時至少要休養三五個月積蘊力量才可以再次出戰,沒想到……不日出兵?真是想不到。也不知道是那個高龐還是那個信王的主意。”
“如果是這樣,那足可證明發令者好勇鬥狠,與金兵交戰不是靠一股狠勁頭能打敗的!”鄧昆下了斷語,但他又道:“不過這到底不是小事,關係我們與信王軍合作的關係。我們的目的其實有兩個,第一個就是扶植信王,最後達到我們聖教讓百姓均貧富無貴賤之分的制度。第二個就是想辦法抵抗金軍。我明教雖然不是中土教派,但是我們也是大宋子民,漢族苗裔,大宋江山可以被我們明教之人起義奪過來,但是絕對不能讓我大宋江山落到外族的手裡。我聽報事的師弟說了,青石城除了官商與居住的百姓之外,外人難入,盤查嚴格。我想進入青石城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信王作為大宋親王,手下一定戒備森嚴,我們很難見到他。只能看看高龐這個人了。如果高龐這人的確是個惡人,我至少要親眼所見才是,小師弟可不可以幫幫為兄的這個忙?”他說這話,就是因為少年的舅舅,其實正是現在駐守青石城的信王軍最高執政官員李玉軒。
不知道那高龐是不是一個可以拉攏的人,這人萬一是一個殘忍莽夫,他們自然不會拉攏,甚至還會誅殺。但是在此之前,在決定與信王軍的關係之前,他一定要親眼見證一下那高龐的情況,這才合乎明教的規矩。
少年聽了這話,不由躊躇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鄧昆看著著急,便說道:“小師弟可是有不便之處?還請明說。”少年道:“我知師兄勇武過人,有我舅舅在,此行我也的確是可以幫師兄進入青石城,甚至去見那高龐將軍,但……師兄有所不知,信王軍高龐武勇過人,他力可殺熊伏虎,勇能一力搏萬,可非是虛言,而是真的。師兄性子急,萬一暴怒而起,卻反而是會害了自己的性命,那豈不是小弟害得師兄?”
鄧昆是一個嫉惡如仇到極點的人,有一次他進入河北之地,遇上了一個欺壓良善百姓的惡官,當時鄧昆登門拜訪。在席間與惡官對話,聽明對方自誇惡行,不以為恥,反之為榮。當時鄧昆大怒,不計後果暴起殺人,在座的護衛劍手,竟不能擋,鄧昆殺了對方後,一人一身血衣揚長而去,成就俠勇之名!當然,也成為了官府榜上有名的通緝要犯。
他的這個性情少年是深深知道的。鄧昆這個人喜歡武學,不大喜歡機關制器、醫藥之學,但比較精於殺人武鬥。可惜的是,鄧昆的這一手對別人也許管用,他的武藝也的確有獨到之處,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殺人之後,揚長而去,一般人是對付不了他。可他面對的是高龐,少年深深的知道,高龐武功的可怕。少年探望舅舅之時,就聽說過,此人武力之高,開亙古先河,達到人之極限!他可是真的能在萬馬群中取上將首級的強人!
聽到這話,鄧昆軒眉一揚,對於自己的武學他可是自負的很。別人說高龐如何如何如之何,說他是大宋第一武士,一切的一切,鄧昆是不信的。或者說,鄧陵子覺得那高龐甚至信王趙榛也許有一點勇名,但至少卻是不能和自己比的。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在彼此不相認的情況下,誰會覺得自己技不如人呢?習武者誰不是有著莫大的自信心,自承自己不如別人?那不是笑話麼?
雖然心中對少年的話頗為不服,但這是小師弟對他的一種關心,所以他自然不能反駁。他說道:“小師弟放心,其實,我這一次,主要不是別的,不論高龐是好是壞,可他要對金兵行刀兵之事卻是實實在在的。我這一次,主要是想要勸他加入我明教,實現我明教宏願的。我們來,是說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