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的胸脯上。
苗玉鳳倒是不介意,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信王趙榛忍不住輕笑。
他以前常常在一些酒樓裡遇到這樣的情況,粗魯的客人們高聲猜拳喝酒,間雜著一些順便出來搭著酒樓順風車賣身陪睡女人調笑的聲音。這個時代,除了專門的青樓以外,還有一些酒樓雖然不是不專門的青樓,但是卻與風塵女子或組織相互合作賺錢。
信王趙榛回過頭,酒樓的掌櫃的已經迎了上來。一個平平無奇大眾臉的中年人,不過看他的樣子,已經從幾個人當中看出了主次關係,顯然眼睛神很是得力。
當那些下半身決定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們,把目光落在幾個漂亮女人身上時,中年掌櫃留意得更多的是信王趙榛幾人身上流露出的一些氣質的細節。雖然信王趙榛身後亦步亦趨的兩個年輕侍衛英氣逼人,不過中年人的目光並沒有在他們身上多過停留。
作為這個人來人往得地方的主人,他早就練就了自與一般人不同的看人方式。
尤其是信王趙榛身上那種高位者的氣勢與氣質,與這個時代那些出身顯赫家庭、自小接受良好教育成長起來的豪門士族的權貴人士極為相似,因此中年人一眼將這個信王趙榛從其他人中分辨出來。
“這是一個士紳豪族公子哥兒。”掌櫃的如此想到,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語氣不自覺地恭敬了一些說道:“各位客官裡面請,請問各位有什麼需要麼?”
信王趙榛抬起頭,看到一塊寫有出售的酒種類的木板掛在酒架前面,以及一些吃食。還別說,這裡的酒品種類與菜品還不少。
他指這上面最貴的幾種菜點了一些,還點了一罈子“土燒”的酒。當然其實信王趙榛對這東西不感興趣,他不過是裝個樣子。
幾位女士不約而同地要了當地的果酒,微甜略酸。
至於兩個侍衛侍從壓根就無視了任何東西,面無表情地跟在信王趙榛身後。這讓中年掌櫃的確認了這些人的大概關係,他看了這幾個人一眼,用帶著生意人特有的敏銳笑臉問道:“幾位不是本地人吧,從哪裡來的?”
馬月英停下來,警覺地挑起眉尖。
信王趙榛知道這種事情沒什麼好隱瞞的。像是這種人,雖然說不上是地頭蛇,但是見過的人多,說不定認識寨子上所有的當地人。
他們刻意掩飾反而留下疑點,他乾脆點了點頭說道:“來碰碰運氣。”
信王趙榛也沒詳細說自己是幹什麼的。
中年掌櫃的想這位可能是一位離家出來遊玩計程車紳豪族的子嗣,這種人在這裡其實也並不少見,不過通常是有一定家底計程車紳豪族後代。之所以在這個戰亂的地方不少見,是因為這裡常常有與糧官暗中勾結的貴族大臣的後代來私通買糧。
“各位需要一個本地的嚮導嗎?”他想了一下,問道。
“服務還真周到。”信王趙榛心想他手上那一罈子最貴的酒產生了效果,像這種地方本來就是訊息流通之地,掌櫃的手中往往有兼營本地的嚮導地人手。
不僅僅如此,掌櫃的還可以多給你訊息,不過這些訊息大多依靠道聽途說、不辨真偽,需要自己去剔除其中沒用的資訊,唯一的好處是價錢也算在酒水的消費之中,。
信王趙榛點了這裡最貴的酒,中年掌櫃的自然顯得十分殷勤。
不過信王趙榛還是搖搖頭說道:“我從不需要嚮導,不過我想問下週圍是什麼情況?”
“戰亂雖然頻繁,但是我們附近的寨子的周圍都不危險,不過深入森林中會遇上強盜,可能還有吃人的蠻人。”中年人答道。
“另外,寨子北邊是官糧糧倉,往那邊走可能會遇上巡邏隊,如果被當作意圖不軌的人抓起來就不好了。”
好像生怕這個士紳豪族年輕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