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頓時腦門上就佈滿了汗珠,連忙上前勸阻:“不可啊!將軍!這寨子裡面只有區區數千人,如何是鎮外那數萬人的敵手?要是輕易出關,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將軍千萬要三思啊!”
“哼!”吉倩倩此刻卻是一掃平時懶散軟弱的模樣,大聲喝道:“簡直是一派胡言!如今信王趙榛將軍好不容易擊殺了敵將,鎮外官兵正是士氣低落之時,這個時候出關,必能收到奇效!況且,就算是不出關,難道你認為寨子裡面這數千人就能夠抵擋得住數萬官兵的攻擊嗎?若是等官兵恢復過來,重新開始攻關,你拿什麼去抵擋?”
本來還有些猶豫地趙大力,聽完吉倩倩的話之後,也是面色一正,喝道:“說得好!我再說一遍!傳我將令!全軍出關!你要是再多說什麼廢話,就是違抗軍令!如若有什麼閃失,全都由我趙大力負責!”
趙大力都這麼說了,英山心裡就是有千萬個不願意,那也只能是聽從趙大力的將令。而這個時候,就聽得鎮外一聲暴喝聲響起,只見在鎮外的戰場上,信王趙榛大聲吼了一聲,卻是雙手抓住槍桿,猛地一用力,竟然將呂正山直接從馬背上給挑了起來!就看得信王趙榛高舉起呂正山,在自己的頭上晃了幾下,那呂正山此刻還沒有斷氣,從腹部傳來的劇痛讓他的面部變得異常地猙獰,伸了伸手,想要抓住信王趙榛,卻是始終夠不著。那腹部的傷口隨著信王趙榛這番舉動,變得越來越慘烈,鮮血就如水注一般往外湧,正好落在了信王趙榛的頭盔上,把信王趙榛都給淋成了個血人!
緊接著,信王趙榛再次吼了一聲,雙臂握住長槍一抖,便是將掛在槍桿上的呂正山直接甩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整個身子抽搐了幾下,便是了事了。信王趙榛高舉起還沾滿鮮血,不停往下滴著血漿的長槍,朝著周圍的官兵大聲喝道:“賊將已死!爾等還不投降!”
信王趙榛故意將自己淋的血淋淋的,銀色盔甲成了紅色盔甲,如同地獄來的惡魔一般。官兵們都是農民被抓壯丁抓來的,本來就不想當兵打仗。而那兩千官兵和將領們也害怕了,此時他們聽得信王趙榛這麼一聲怒喝,再加上此刻信王趙榛的這副模樣實在是太過恐怖,那些官兵士兵已經是嚇得臉色蒼白,剛剛的勇猛也是不復存在。
連平常一向勇猛的將軍大人都不是眼前這人的敵手,那自己上去豈不也是白白送死?這樣的想法立馬出現在了官兵士兵的心中。而在關上的吉倩倩見了,臉上更是露出了喜色,對著趙大力喝道:“還不快快出兵!現在是最佳時機!”
趙大力此刻也是完全被信王趙榛的強悍給震撼了,當下也顧不得吉倩倩的態度如何,連著點頭,對左右已經看傻了眼的守軍喝道:“所有人全都跟我出關!”趙大力乾脆是親自帶兵下關,騎上了戰馬便是帶著緊隨其後的守軍直接衝出了寨子門口。
“啊!是將軍!將軍!將軍!”就在趙大力剛剛衝出寨子門口的時候,那幾名正準備去找趙大力彙報那名小兵的事情的官兵看到了趙大力的身影,連忙高聲呼喊。可惜,此刻趙大力卻是滿腦子要出關殺敵,根本就沒有聽到這幾名官兵的呼喊聲,這幾名官兵又追不上騎著馬的趙大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趙大力越跑越遠,根本就追不上。
“怎麼辦?”幾名官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都是苦澀,眼下那小兵不見蹤影,而趙大力又找不到,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們的腦袋可是眼瞅著保不住了。
“不管了!我們也出去!看看能不能把殿下給找到!要是不走運死在亂軍當中,也算是殉職了,至少不會牽扯到洞庭湖居住的家人!”其中一名官兵咬了咬牙,下了一個很難做出的決定。其他幾名官兵最後也只能是苦笑著同意了,這畢竟算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當即幾人看了一眼已經是十分混亂的鎮外,紛紛提起了自己的兵器,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