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藥侗送命,那也是不可能的。思來想去,卻還是想不出個辦法,也只能是先跟在信王趙榛身後再說了。
就這麼著,兩人一前一後便是追著張藥侗到了軍陣中央,等到信王趙榛和王宗石趕到的時候,張藥侗卻是已經在為謝小鬼包紮傷口了。在張藥侗身邊,王之義和那幾名軍中的赤腳大夫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張藥侗,那樣子,簡直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察覺到信王趙榛來了,王之義這才閉上了嘴巴,轉頭對信王趙榛驚呼道:“主公!這位張先生正是了不得啊!謝小鬼將軍身上的傷口一直流血不止,其他的醫師都是束手無策,可這張先生一來,只是簡單檢查了一下,便是拿出一些藥粉往謝小鬼將軍傷口上一灑,謝小鬼將軍傷口的血就止住了!簡直就是神乎其技啊!”
雖然心裡早就有了準備,可是聽得王之義這麼一說,信王趙榛還是忍不住吃驚,原來只因為馬月英中的傀儡神藥而知道藥王的醫藥十分了得,沒想到他治這外傷也這麼厲害!倒是那王宗石已經見慣了張藥侗治病的神奇,沒有像王之義那麼驚訝,不過也是一臉得意的模樣,畢竟這張藥侗可是他介紹過來的。
這個時候,張藥侗已經是麻利地將謝小鬼身上的傷口都包紮好了,轉身看到信王趙榛和王宗石來了,便是上前對著兩人拱手說道:“這兩位傷者的傷都已經處理好了!之前那位周將軍,只是體力消耗過大,並沒有什麼大礙。而這位謝小鬼將軍,同樣也是精氣虛耗過度,加上之前失血過多,可能還是要調養一段時間,不過在下已經為他服了一些補氣壯元的丹藥,相信對他恢復是有好處的!”
已經知道對方就是未來的醫聖,信王趙榛哪裡還會懷疑什麼,當即便是不足地點頭說道:“多謝張先生了先生妙手回春,在下十分敬佩!對了,剛剛在下得知,先生是武功山人士,姓張名處機,敢問先生,可是明教藥王嗎?”
透過剛剛王宗石對信王趙榛的態度,張藥侗也知道信王趙榛恐怕就是王宗石口中的那位主公了,當然也不敢怠慢,聽得信王趙榛突然這麼一問,張藥侗也是愣了一下,連忙回答道:“呃,在下正是藥王,不知這位,這位大人是從何處得知在下的字號?”張藥侗又不知道信王趙榛到底是什麼身份,一時間也不知如何稱呼信王趙榛,想了半天,才蹦出了一個“大人”的稱呼。
果然是藥王!雖然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但是得到對方親口承認,還是讓信王趙榛欣喜不已。當即,信王趙榛便是對著張藥侗深深一拜,說道:“先生醫術高超,在下早有耳聞!前番在下也曾遣人多方尋訪先生,卻是無果而返,沒想到今日卻能夠得見先生,這實在是太好了!”
對於信王趙榛的話,張藥侗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大人想必是認錯人了!在下學醫不過才數年,哪裡談得上是醫術高超!更不要說是什麼名氣了!想必大人所要尋找的藥王乃是和在下同名之人罷了!”
“哎呀!先生謙虛了!”信王趙榛哪裡肯信,如果是同名同姓,或許還有這麼巧的事,可同名同姓連字號也一樣,而且還同樣的精通醫術,這就太巧了點吧?反正信王趙榛是認定眼前的張藥侗就是藥王了,當即便是笑道:“先生如此高超的醫術,在下豈會認錯?還請先生萬萬不要推辭,在下找先生,也是為了請先生醫治一人,正所謂救人一命,功德無量!先生就請答應在下的請求吧!”說著,信王趙榛便是直接朝著張藥侗一拜。
聽得張藥侗三番五次地推脫,信王趙榛的眉頭就不由得皺了起來,心中也是暗暗生氣,你藥王原來就算是明教的高層,現在也不過是個被拋棄了的棄子。就算你精通醫藥,但這架子也未免太大了點吧!要不是這治病救人的事不能有半點馬虎,信王趙榛說不得早就下令將這張藥侗給捆了起來,直接押到武功山去了!
而在信王趙榛身邊的王宗石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