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的侄兒之後,我們自然就知道了。”
聽了單宏飛的話,花中龍卻是滿臉不在意,撇了撇嘴,還是有些不痛快地說道:“這幾個月大人也真是的,你看外面打得那麼熱鬧,大人卻是讓我們躲在這裡固守。成天就安民生產,哪有當年上戰場殺敵來得痛快啊。”
單宏飛苦笑著搖了搖頭,和這頭蠻牛講道理,還真是對牛彈琴。原本現在信王趙榛以趙燕名義組建的趙燕軍統治之地就已經是以富庶著稱,而加上信王趙榛到處尋找好種子,穩定地方民眾種田和軍屯,一下子就使得這些地方的農田比起前幾年的收穫翻倍。
此外,信王趙榛還針對他們佔領的江南西路和荊湖南路兩地的各種情況,做出了許多有效的措施。單宏飛執掌武功山,那可是親眼見證了武功山的發展,若是長此下去,只怕天下各地都要被他們佔領的江南西路和荊湖南路兩地給比下去了。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單宏飛就真的打算就此平淡下去,作為一員武將,單宏飛最期望的,自然還是能夠上戰場殺敵立功。只是單宏飛可不像花中龍那麼渾,他知道,現在信王趙榛也只是暫時進入休養時期,等到適當時候,信王趙榛自然會率領大軍出征,正式要逐鹿天下去的。也就說,現在的平靜,那也只是為了將來的勝利做準備罷了。
聽著花中龍在一旁不停地嘮叨,單宏飛卻是搖了搖頭,徹底放棄說服花中龍的打算了,這頭蠻牛,連主公都已經放棄跟他講道理了,自己還去操這個心作甚?就在此時,突然聽到從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響起,單宏飛的臉色立刻就浮現出一絲笑意,對花中龍說道:“好了。花中龍,別在說些廢話了。客人已到,你可是代表主公的,萬萬不可失禮啊。”
被單宏飛這麼一提醒,花中龍這才停下了嘮叨,深吸了一口氣,把胸口給挺得高高的,擺出一副威嚴的模樣。只是他這番裝腔作勢,配上他那張憋得黑裡透紅的大臉,再加上旁邊還有個單宏飛做對比,那還真是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見到花中龍這般耍寶,單宏飛也是苦笑了一番,搖著頭,徹底放棄了提醒花中龍,看來弄了半天,迎接來客,這還是要靠自己了。
看著遠處街道口慢慢出現的幾輛馬車的影子,單宏飛也是慢慢迎了過去,他可必須要將那劉先生的侄兒給接待好了,因為大人還有要事要求這劉先生幫忙呢。
事情的起因,卻是來至於前一個月,花中龍突然帶著信王趙榛的密信從桂陽軍趕至武功山。在密信中,信王趙榛交代單宏飛,務必要在武功山城外找到劉先生,而且要好生款待。
現在想起來,單宏飛還覺得這次大人所佈置下來的任務有些詭異。這桂陽軍和武功山相隔這麼遠,大人是如何知道武功山城外有個劉先生?而且還對那個劉先生了解的那麼清楚。
很快,馬車便直接停靠在了府邸門口,馬車剛剛停下,就只見在馬車車廂前所坐的兩人,其中一人一個縱身便跳下了馬車,直接就朝著單宏飛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笑呵呵地對單宏飛抱拳喝道:“父親。孩兒幸不辱命。”
這人不是單宏飛的獨子單山嶽,又是何人?看到英氣蓬勃的單山嶽,單宏飛也是滿心欣慰,能夠子承父業,單宏飛此生也算是無憾了。不過欣慰歸欣慰,單宏飛在兒子面前,還是要保留一點作為嚴父的形象,輕咳了一聲,卻是瞪了一眼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嶽,喝道:“混小子,就知道貪圖玩樂。要不怎麼會這麼晚才到?”
被單宏飛教訓的次數多了,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嶽也知道自己的父親那是刀子嘴豆腐心,當然也就沒什麼害怕的,笑呵呵地抓了抓腦袋,卻是側過身,對單宏飛說道:“父親。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次的貴賓。這位,就劉先生的家人,吳衝。”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嶽說著,卻是為單宏飛指向了另一位坐在車廂前頭的吳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