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帶著大軍給打怕了,聽說那蠻王是哭著喊著要向信王趙榛投降呢。
想到這裡,王老二不由得笑了起來,他是想起王宗石在得知這些軍報之後,那可是鬧了一個多月,甚至還特意跑到江陵去找信王趙榛說理,一定要把自己調離水軍,跟著單宏飛他們一塊去打仗。不用說,王宗石的胡鬧肯定是得到了信王趙榛一頓臭罵,直接就給罵了回來。
至於王老二嘛,他倒是覺得這樣平靜的生活很不錯,至少不會像原來那樣弄得百姓們居無定所,若是可能的話,王老二到希望以後一直都能維持這樣的平靜。
“嘶。”王老二突然倒吸了口冷氣,卻是他手上的手臂突然痛了起來,王老二忙是抬起手臂一看,卻是不知為何,手臂上的傷口竟突然滲出了血漬。
王老二緊皺了一下眉頭,這可是吃完晚飯的時候,王老二剛剛找人換的藥啊,怎麼會突然滲血呢?難道是傷口崩開了?不知為何,王老二心中的不安似乎越發強烈了,這種感覺王老二有些熟悉,好像當年王宗石家遭遇大難的時候,以及大少爺王唸經當年中了官軍的埋伏戰死的時候,王老二都有過這種不安感。
難道要出什麼事?與此同時,在水寨的寨門處,李軒逸與白喜兩人已經帶著混進來的數十名吳士兵兵偷偷潛伏到了寨門下方。
至於之前被他們給擒獲的那些俘虜,此刻早已經是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左右看了看,確定旁邊沒有人,李軒逸對白喜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守在這裡,而李軒逸則是帶著五六名身手比較好計程車兵就這麼沿著寨門往上攀爬。
這寨門都是竹木打造,對於李軒逸這樣的身手來說,攀爬起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三兩下,李軒逸和那五六名吳士兵兵就已經爬到了寨門頂端,不過李軒逸卻是沒有急著就這麼翻上去,而是一手抓住牆壁上的凸出,另一隻手卻是輕輕拔出了腰間的單刀,隨即卻是用刀柄在牆壁上輕輕敲了兩下。
這牆壁全都是木製的,刀柄敲在上面,發出了兩下響動,卻並不是很大聲。
而在寨門頂部,負責守衛這一段的,正是白天的那個小王,雖然之後一直都沒有看到老張,但小王卻是以為老張和那個劉麻子等人一塊去偷喝酒去了,所以也就沒怎麼在意。
聽得這突然出現的響動,小王也是有些奇怪,可左右看看,本來應該是和他搭檔的老張又不在,他也只好自己走到發出響動的地方,伸出個腦袋往外看,想要看個究竟。
可還未等小王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只見一道銀光在他的眼前閃過,緊接著,就感覺自己的喉嚨一陣發涼,想要說話,結果卻只能發出一陣嘶啞的聲音。
而在小王身下的李軒逸見一擊得手,手中緊握著刀柄,一個翻身便躍了上去,手中單刀也是跟著一轉,就這麼把小王的腦袋給割了下去。同時一個閃身,一個抓住了小王的身子,免得屍身摔落在地上發出響聲。
而在下面,白喜也是眼疾手快,接住了掉下來的頭顱,輕輕放在了地上,抬頭看了一眼,對伸出頭的李軒逸做了個沒問題的手勢。李軒逸嘿嘿一笑,對身後那五六名跟著爬上來計程車兵一擺手,就提著單刀朝著寨門頂端的其他地方走去,很快,便將整個寨門上看守的水軍士兵盡數斬殺乾淨。把單刀上的鮮血給擦乾淨了,李軒逸對著部下們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各自散開把守住,而李軒逸自己則是抬頭看了看夜空。
只是今夜烏雲蔽月,根本就看不出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李軒逸有些惱怒地啐了口口水,便有些焦急地往水寨外望去。
說來也巧,就在李軒逸剛剛往水寨外望去的時候,就看到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