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幾道龜裂的裂痕。黑色的煙霧瀰漫而起,城牆都顫動了起來。
“媽的!你們這幾個混賬東西。”別看崔虎平時好像挺冷靜的,可關鍵時候也會發火。見到沒有擊中目標,他立刻就喝罵了起來:“平時不是挺能吹的嗎?要動真格的就給老子軟腳。給我裝炮彈再打。要是再打不中!軍法處置。”
那幾名負責操控火炮計程車兵被崔虎這麼一吼,都是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連忙調整火炮的攻擊距離,準備再次發射。
雖然剛剛那次進攻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但對於城頭上駐守的劉家軍將士來說,已經是夠震撼的了。以前他們也曾聽說過宋軍有很多強大的火藥類戰爭器械,但是因為北方的戰爭更加嚴峻,所以宋軍的火器部隊大部分都在北方作戰。
可當他們第一次見識到火炮的威力後,心中的畏懼自然而然地生出。而負責城頭上防線的大將白喜和陳武兩人都是一臉驚愕地看著城外,陳武不敢置信地說道:“這????????????這是什麼怪物?這樣下去,仗還怎麼打啊?”
一旁的白喜雖然沒有說話,但看他的表情,心裡恐怕也是和陳武一樣的想法。這火炮最麻煩的,就是超遠的攻擊範圍。城頭根本攻擊不到城外的敵軍,可城外的敵軍卻可憑藉這火炮對城頭髮動攻擊。這才只有兩門火炮,白喜還能從城外遠處宋軍的大軍軍陣後面看到還有幾門火炮擺放在那裡,要是一起出動,對南雄州城的守軍,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
怎麼辦?怎麼辦?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光是這樣坐以待斃也不行。可要是出城迎敵,卻又沒有敵軍的人多,根本不可能打得贏。就在這猶豫的時候,城外火炮的第二輪攻擊已經發出了。
之前捱了崔虎一頓臭罵,那幾名操控火炮計程車兵也是更加仔細的瞄準目標,這次那兩塊夾雜著火雷彈藥的炮彈正中城頭。炮彈並不大,可落在城頭上的力道卻是十足,炮彈落下砸在守軍當中立刻爆炸,立刻便死傷了好幾十人。有一名士兵雖然舉起了盾牌想要擋住,可他卻是被其中一塊夾雜著火雷彈藥的石塊鐵片砸了個正著,直接被砸成了血肉模糊的屍體。
“幹得漂亮!”在城外的崔虎雖然看不見城頭上的慘象,但遠遠看到夾雜著火雷彈藥的炮彈正中目標,引起城頭上守軍的一片慌亂,崔虎也是興奮得擊了一下拳頭。
他喝道:“繼續發射!打的崽子們成了不敢露頭的縮頭烏龜,還不狠狠揍他一頓,豈不是對不起自己?還有你們!都別愣著,在火炮前方一百步的距離列好方陣。別讓敵人偷襲得手。”崔虎可沒有因此而得意忘形,雖說他認為敵人絕對不敢出城迎戰,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多加一層防線也是沒錯的。
五千宋軍立刻按照崔虎的命令去執行,火炮更是接連不斷地往城頭髮射夾雜著火雷彈藥的炮彈。雖然不說是十成的命中,但十有七八還是能夠擊中城頭的。
這幾輪攻擊下來,可是把城頭上的守軍給打得是雞飛狗跳,那些守軍將士紛紛躲閃落下的夾雜著火雷彈藥的炮彈炸飛的彈片石頭,可城頭也就這麼大點地方,想要完全躲開,哪有那麼容易?
“穩住!都給我穩住!”在城頭上,白喜和陳武一臉急色地指揮著守軍將士一邊閃避夾雜著火雷彈藥的炮彈,一邊繼續維持防線。他們可不敢讓將士們都退下城頭以避鋒芒,這萬一要是敵人趁著那個當口發動攻擊,那豈不是白白將城頭送給敵人了嗎?
白喜滿頭都是汗水,而陳武的額頭剛剛也是被一塊飛濺起來的夾雜著火雷彈藥的炮彈碎片擊中,如今滿臉鮮血,看上去甚是嚇人。
只可惜,白喜和陳武雖然已經竭盡全力,可面對這種近乎無賴式的攻擊,卻是沒有辦法化解。每一塊炮彈落下,都給守軍將士帶來極大的恐慌,嚴重打擊守軍計程車氣,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