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說什麼,劍術上的天分和造詣,我遠遠的不如他。那個叫趙榛的年輕人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天生為劍而生的人。我很難相信一個人在這種年紀能對劍術理解如此之深。你知道嗎,我在他面前甚至都過不了一招。”
莊大石微微一笑,搖頭說道:“見到何自在以前,我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天才。人能走到那一步,靠的是個人的付出與汗水。不過見過何自在之後,我發覺得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尤其是又經過今天的事情,我發現自己是在是錯的離譜。人和人相差的,果然非常的大。有的人,天生就是強者。”
“他和何自在比?倆人沒法比,自在連給他提鞋的份都不夠。他比自在小三兩歲的樣子,但是武功卻高的讓現在的你我都望塵莫及。”
肖山河回過頭,微微的搖頭說道:“當初我也看走眼了,本來是拉一個送死的棋子,我可真沒看出那個趙榛有如此高強的武技水準。如果知道的話,我不會讓他加入的。現在話已經說滿了,人必須帶。”
“恩,不過那個信王趙榛讓我想起了一個人。”遙想當初最讓自己佩服的那個教主方臘,莊大石不禁神往。“誰?”肖山河問道。
“算了不提這個了,我要說我覺得這個趙榛不像是楊么那邊派來的探子。”莊大石說道:“他們那邊要有這麼優秀的強大天才高手,早就人盡皆知了。”
肖山河搖搖頭,笑了一下道:“不好說,這個戰亂的時節太敏感了。我不相信這個年輕人來這裡,只是為了和我們一起同行那麼簡單。幸虧我們在開始的時候,為了兩方的方便,要求兩隊人拉開距離走。現在我所疑惑的是,能吸引來如此強的大高手來,可不簡單。到底是和我們相關的什麼事情或物品,能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這個你說過了,不是嗎,你認為他另有所圖?”莊大石回過頭,問道。“不錯。”肖山河肯定的回答道。
“那他們所圖為何?另有什麼玄機,還是……?”
“不清楚,不過最近幾天何自在很反常。”肖山河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這讓我有點擔心。我可不能讓一群不懷好意的傢伙一直跟著我們,上一次陛下交給我們的任務,也是因為有群人在從中作梗。這一次,要是再有人搗亂,那我就要一勞永逸了。”
莊大石看了他一眼,說道
:“左護教聖者張元正老師派出拉攏的那位聖者大師,也同意了?”
肖山河點點頭,又搖搖頭:“聖者大師什麼也沒說。”
“那就在等等如何?”莊大石道。“不能再等了,楊么的人又追上來了,你沒察覺嗎?既然我們要投靠
左護教聖者張元正,就必需要付出代價來表明我們的態度。”肖山河迎著風,髮絲隨風飄舞,答道:“最多明天早晨,我們就出發。”
“那個年輕人趙榛呢?”莊大石人道。“讓他跟著好了。”肖山河說罷,沿著小道走了下去。
當晨曦的陽光布及整片山林時,這個群山眾水之間的小鎮就變得充滿了活力。
周圍瀰漫著未來九百年地現代人無法享受到的清新空氣,百姓們匆匆忙忙的去田間忙碌。雖然趙構的南朝朝廷的苛捐雜稅很厲害,但是,百姓們依然需要活下去,依然拼命的種地,給自己的妻兒老小多刨點活命的糧食。
當然,他們在心裡還有一個希望,那就是信王軍政府的統治。信王軍重商輕賦,精減兵員,治下的老百姓賦稅負擔很低。在川蜀,信王軍總帥部大量的誅殺貪官,換了大量寒門出身的親信官員,加上信王軍政府出臺的高薪水、養廉銀的制度,相對來說,現在在信王軍政府的控制區,百姓的生活可是很好過的。所以,這裡的百姓,可是期盼著信王軍的到來。
信王趙榛透過房間一側的石孔窗看著外面群山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