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爺爺我是隻管殺來不管埋!”
聽到對方的話,黃唯亭心裡暗暗發苦。對面的人明顯是裝扮的,什麼神聖不可侵犯的大東山土地?什麼狗屁不通的拘留審察?都純粹是找藉口。
正在此時,幾聲喝響,一百名騎馬的十四五的少年技術嫻熟的策馬賓士,已經齊刷刷地列好了陣。這列陣的速度讓人看得頭皮發麻,從策馬飛馳,到排陣舉槍,只是趙榛說那幾句話的功夫,這個速度叫一個快!簡直如同一個人在動似的。連所有人的動作幾乎都一樣。
“這位大人……”黃唯亭上前一步說道:“我想,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可是本分的商人呀!”說著,他的人上前用一支袖子掩著。把一袋金子給趙榛,趙榛微笑著掂量了一下,裡面除了碎金子外,至少還有三塊馬蹄金。
一般來說,面對他們這樣的軍事力量。不論是真的山賊還是軍隊假扮的,都會得了好處知難而退。可惜,他並不知道,他遇上的人並不是這區區幾塊馬蹄金能打發的。
“本分商人?”趙榛收下了錢,冷冷看著這個一臉陪笑的年青人,說道:“這一點點錢,可證明不了你是一個本分的人。它甚至證明不了你是一個活人,也不能證明你是一個人。你信不信,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裡殺了你,在最短時間裡吃了你,不要三天,我就會拉一泡你變成的屎,你說好不好?”
黃唯亭頭一暈,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半路上會出現對面這群無賴加痞子這樣的攔路虎。由於已經快到趙榛佔領的沃州土地了,在金兵的縱容和幫助下還有眾位武士的。所以他也想不到區區百來人的小隊伍就敢前來劫財,這些人大多還都是些少年。
故而,雖然趙榛手下有一百餘人。可黃唯亭認為對方還有後援,他猶豫了一下,道:“大人,你想怎麼樣?”
趙榛揚手給了他一記馬鞭。趙榛的馬鞭不是什麼好馬鞭,是用山藤製做的。雖然造價很低,但是做工卻很精細,是用細繩箍住了把柄,再澆上魚膠,包上驢皮製作而成。馬鞭的柄尾有一個馬尾編的環,可以吊在中指上。在鞭梢,還綁著馬鬃制的響兒。
“叭”的一聲,黃唯亭的臉上就立刻多出了一道鬃刷赤的印子。“交出你們全部的錢,還有貨。還有,給我留下十個人頭,你們就可以走了。做為對我仁慈的體現,我可以大方的允許你們穿著你們的一件貼身內衣。外衣一定要脫,你們的衣服也是值錢的。還有靴子也要脫,光腳走路對你們有很大的好處,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懶散的樣子!需要鍛鍊了。怎麼樣,這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吧!”
“大人,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黃唯亭捂著臉一邊說,一邊後退。他痛死了,跟著趙構他可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大的虧。他知道事情可能無法善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下子在這條路上多了一個這樣蠻不講理的山賊。
不過,黃唯亭從對方說話的野蠻中,猜測對方不是大宋方的人馬。大宋不論是逃兵還是義軍,沒有這麼蠻橫不講理的,看這蠻橫的程度,對方一定是不聽命令暗中來打秋風的金軍。看這些士兵的裝備,已經武裝到了臉面,怎麼也不是一般金兵吧。
黃唯亭越來越覺得,對方是金兵。知道不好的諸葛候一眾已經到了趙榛等人的身前。他們緩緩的欺近趙榛等人,由於趙榛軍人人面具,他們不知道這些人的表情,不知道他們想什麼。
趙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他竟然從馬上跳了下來。同時,他還把手向後搖了搖。手勢一發,一百名少年瞬間下馬,而猛獸帶著三十騎一聲呼哨,戰馬們紛紛和三十騎兵紛紛向後飛奔,轉眼間就退開了去。
讓諸葛候一群人感到驚訝的是,一百看身高體型像是少年或青年的騎士們紛紛下馬準備步戰。而那個體型巨大的騎士卻帶領三十騎兵帶著一百戰馬紛紛後退,這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