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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至於現在,王振將艾希放出去的時間還不長,瑞茲被召喚出來的時間也不長,精神力還有一些剩餘,因此他並沒有急著將瑞茲收回去,而是想要藉此機會,研究一下如何“啼哭”,讓瑞茲給他參謀一下。

只是,王振的第一次啼哭並沒有來得及展現,因為在他正準備張嘴大哭之際,精神空間徒然傳來一絲顫抖!

顫抖過後,彷彿有什麼東西涌入了他的腦海,然後一副色殘斑斕的畫面躍然而出。

如此莫名其妙的變故,驚得王振下意識的就要去阻止,可是當他看清畫面中的情景後,便再也沒有了任何動作。

那是一片枝繁葉茂的小樹林,王振腦海中的畫面在樹林中不停變換,快速的移動著視角。如此奇妙的感覺,就像是一臺穿梭在樹林中的攝像機般,將鏡頭捕捉的畫面時時地傳向王振。

這是王振第一次體會到如此奇妙的感覺,在短暫的驚喜過後,他已經恢復了冷靜,並猜出了畫面出現的原因。

這與他的精神力無關,或者說,這根本就與他王振無關。

因為這是艾希最新領悟的技能——鷹擊長空!

至於艾希想要傳遞給王振的資訊,他已經透過畫面中出現的物體,徹底明白了過來。

只見在畫面的盡頭,是一個被層層布條包裹起來的臃腫物體。

這個突然出現的物體,讓王振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在炕上的第一晚,王振睡得並不安穩。

這個房間的格局很小,似乎只是看護廠房的值班室,兩個人躺在炕上,甚至可以聽到彼此呼吸的節奏。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辛月找來了一塊木板,輕輕地放在兩人之間。

如此微妙的情景,讓王振莫名地想起了一個笑話,然後忍俊不住地笑了起來。

笑話的內容很簡單:從前有一男一女躺在床上,女人在兩人之間劃了一道線,然後警告說過線的人是禽獸。結果第二天醒來,那個男人真的沒有過線,女人憤而扇了男人一耳光,大罵他“禽獸不如”……

“我是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

如果此時還有火光,辛月必定可以看到,王振此時的笑容是那麼猥瑣,那麼的沒心沒肺。

關於禽獸的問題,王振也只是覺得有些好笑,對此並不是很在意,他如今更在意的,反而是辛月表現出來的溫柔體貼。

很顯然,辛月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她想要幫助寬叔照顧好王振這名貴客,然後幫助這個聚集地度過這次難關,根本沒有王振想象中的曖昧和**。

她只是一個失去未婚夫的可憐女子,僅此而已。

在黑暗中聽著彼此的呼吸,感受著身旁女子因哭泣而微微抽動的肩膀,王振的笑容漸漸變得苦澀起來。

末世中的殘酷與無奈,並不僅僅是外面的殘肢斷臂,也許只是一個堅強的笑容,也許只是獨自一人的孤寂,也許只是夜深人靜時的一聲哽咽。

現在的王振,還無法讓自己融入這個新世界,他就像是一個過客,靜靜地看著別人的生離死別,看著別人的苟延殘喘,然後麻木地向著終點進發。

他與辛月無論有多少交集,始終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

這個看似曖昧的夜晚,卻讓王振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沉重,直到第二天起來,他依舊沒有從這份壓抑中走出來。

寬叔等人一早就離開了營地,按照王振在昨天夜裡的安排,他們分成兩組,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搜尋而去。就連廠房中的家屬們,都自發組成了搜尋小隊,在寬叔等人劃定的安全範圍內行動,儘可能的去尋找關於王振隊友的一切線索。

吃過辛月準備的早飯,王振沒有在營地過多停留,馬上投入到了外面的荒郊野地。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