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個長老居然給了你一個機會,讓你直接進行了得‘鼎’的陣局當中。”
“此陣乃是我器門的守山大陣,凡是入陣得‘鼎’者再破陣的那一刻都會表現出真實的心性,所以也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功效器門的名宿才會選擇是否教授煉器之法。”
“你的表現很好,你的性格堅韌、屈,甚至在最後的關頭一樣的會堅守原則,守護自己的承諾。而這恰好也是為師很看重的一點。經過商議後,我決定正式帶你到劍冢來。”
陳老道人和藹可親,慈祥的臉龐上再度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他拍了拍陸川的肩膀,用頗為讚賞信任的眼神注視著他。
陸川心潮澎湃,哪裡還說得出話來。他直接跪伏在地,脆生生的磕了三個響頭,以示心中的感激。
陳老道人也沒有阻攔,微笑著看著他,顯得十分的欣慰。可得出他對著半路弟子十分的喜愛。
“道楓,我觀你骨,似方才二十三四。怎麼會受到這樣的重創?以致心脈受損,年少就成了白頭翁?”
陳老道人顯然是應該知道一些傳言的,但是他還是想聽聽陸川的解釋,畢竟他現在看陸川可是越看越喜愛,對於那些謠言也是因此而更加的懷疑。
“想必師父應該聽過第一鎮的那個殺人魔頭。弟子也正是那人。說來話就長了,弟子其實是山野中人,一直孤身獨處,因有緣得到珍寶典籍方才有了今日修為。我曾救過那小白狐,小白狐也用它的命救過我。後來它被人擄走,弟子這才下山。最終偶遇見其被困,方才出手大殺四方。傷我那人,有一奇法。他每一步踏出,都會影響到弟子的心跳脈搏隨之而動,這才傷到了心脈。根據旁人所言,那人似乎是一個叫天魔殿的餘孽。”
陸川說得很平淡,陳老道人卻是聽的眉頭緊蹙。那種魔功他自然識得,對於陸川的話他也是頗為相信。
“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弟子當日以魚躍九重天的實力,施展奇法將其格殺。那些人都貪圖我的寶刀已經功法,所以才造出這些謠言。莫不是我一路潛行,不想惹是生非,恐怕已經遭遇到諸多的不測。其實師父,弟子已經快年近三十了。我是一路猛趕,才在而立之年趕到器門的。”
“哦?是麼?那你一定是有奇緣改變了骨骼了?”
陳老道人聽陸川的話,顯得很是生氣,但畢竟修道之人都不會將“恨”字時刻掛在心上,所以片刻他便將心中的怒氣化去了。畢竟陸川不是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麼?
“相聚即是有緣,你能在第一時間趕到又遇到我,證明我們是很有緣分的。”陳老道人輕撫著不是很長的鬍鬚,微笑說道。“靈煤就在劍冢當中,但是前路極度危險,你可要當心。好好參悟吧。”
陳老道人輕輕的拍了拍陸川的肩膀,眼睛裡透出一股信任的眼神。但他好像很喜歡神出鬼沒,繼續交代了一些器門當中的事宜後,便消失無蹤,離去和到來都根本不會打招呼。
陸川也沒有因此感覺到詫異,他只是對著虛空無比恭敬的抱拳行了一禮後,便轉身面朝那空曠而又黑暗的劍冢。
……
此地如峽谷,四周生長出來的樹木都如黑鐵一般,茂而密,高大參天。
此刻陳老道人還在劍冢外,他站在一棵樹上遙望著陸川,手裡拿著一本泛黃的小冊子,淚眼渾濁。
“師兄,他跟你的性格很像呢。”
陳老道人撫摸著小冊子,輕輕的說道。最後看了一眼已經盤坐而下的陸川,便轉身離去。走出了劍冢。
後面的路,很危險,一切都看天意。
陸川凝神盤坐在了劍冢當中,此刻他早已入定,靜心觀察著四周能量的動向。
但怪異的是,當陸川刻意的去查探那股狂猛驚人,威勢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