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的面色已經恢復了些許,此刻他已經昏迷了過去。好像是被藥師麻醉了還是怎麼的。陸川就想著能不能先把他留在這裡,自己還要去一趟錢莊。隨之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藥師,藥師沒有答話,只是點了點頭,陸川便走了出去,向著錢莊走去。
一切的進展都很順利,錢莊的錢也已經到手,他已經成為了一名富豪。只不過在去藥師店的路上陸川會時不時的感覺到有人在窺探自己。
那種讓人討厭的氣息感他真的很想直接拔劍將他們頭顱和身體分家。
陸遠的傷很重,是被一種秘技打傷的,假設會直接傷害到經脈形成一種永久性的經脈阻塞,讓靈元無法順利的透過經脈。
而這種傷基本上也是永久性的。
攙扶著受傷的陸遠,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兩人向著一件客棧走去。
這間客棧不是很大,但是生意卻也很是紅火。陸川已經知道,在第一鎮裡自己絕對不能露出怯懦的姿態,否則絕對會被當成是一名弱者而被人蠶食。
客棧當中的人看到陸遠一身的血跡,當即側目而來,全都是露出了餓狼瞅準獵物時的眼神。陸川當即立眉,殺氣自動外放形成一種威懾。當即在場就有八成的人恢復常態,繼續吃著酒水。
剩餘的兩成則算是這群人當中有些頭腦的,他們都在不停的掃視著陸遠似是想要看穿他到底是因何而傷。
“客官,您是要打尖呢還是住店?”
店小二十分恭敬的走了過來,賠笑道。
這家電真是不簡單,連店小二都是魚躍三層天的夥計。陸川心裡暗自盤算著什麼。
“兩間普通客房就可以。另外找一個能悉心照顧人的,照顧一下他。”
“得嘞。您請。”
店小二也沒有讓陸川到掌櫃哪裡拿房間號碼牌,而是直接領著陸川向著樓上走去。這店小二恐怕在這間店裡也有著不凡的身份。
“小二,麻煩你再給我們拿點好的吃食。我的可以隨意,他的要好一點的。先給我上,等他醒了再給他弄來。另外我讓你幫我找的人,麻煩你快點。”
陸遠還是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陸川已經快一天沒吃東西了,再加上剛剛大戰了一場,此刻早已經腹中無物。
說完,陸川就掏出一點碎銀子打賞給了這個店小二,店小二看也不看直接揣進懷裡,對著陸川鞠了一躬便走了出去。
當初陸遠說他的船是三天後,而拍賣場是在明天。也就是說就算拍賣結束他們還得在這裡逗留一天。陸川躺在床上,用手枕著頭,思考著。
他敏銳的靈覺告訴自己,預告當中的危險必定是因拍賣而起,而那個叫時權的人就是整個事件的中心。不論如何,從現在開始陸川就必須要小心行事。假設自己真的會在拍賣場上獲得某件東西,那麼怎麼存活下來就是首要的事情。
自己是不是要給這個房間設下一點陷阱防禦呢?
陸川不是符陣山的人,對於符陣方面的防禦陣法並不瞭解,但是他卻會一種招式,那是黑虎的成名技,雖然他不能施展到黑虎那種境界,但是卻也能達到一定的效果。
“什麼人?”
陸川抽出自己的大劍,直接向著旁邊的房間投擲過去。
大劍徑直飛過去,“鏘”的一聲降落在了陸遠臥榻旁。陸川尾隨而至,從大劍刺穿的那個縫隙衝了過去。
那個不能完全掩藏自己殺氣的蒙面人當即破窗而逃,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
看來應該不是時權的人,是剛剛樓下的。時權所為的是自己的大劍,而樓下的人卻不知道這一點肯定是以為陸遠才是“大財主”。見他受傷想打劫一把。
“咚咚咚。客官,我把人給您找來了。”
旁邊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