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僅僅只是一小股的五行之精發生了爆炸,竟然就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實在是難以置信……
“你聽到了我的呼喚麼?你聽的到的是不是?”
幽暗的古徑充滿了滄桑的氣息,兩邊的鐵質牆壁早已生鏽,其上的圖紋已經變得模糊不清。古徑前,有把燈籠高掛著,似在引導著前來此地的人前進。
“這麼多年,我的呼喚你難道一直都無從得知?”
陸川站在古徑之前,身後是一片如墨般的漆黑。他不敢回頭,因為身後似乎有頭洪荒巨獸正張開血盆大口正等待他的回身。
冰冷刺骨的寒意從四面八方向著自己突襲而來,使得陸川無從躲避,只能硬扛著寒意,在風中打著冷顫。
一股勁風拂面而過,帶著無盡的孤獨與寂寞躥進了陸川的心臟,走入了他的靈魂。這一刻,陸川似乎看到了一間大宅院的荒蕪與悲涼……
“嗚嗚~”
風,呼呼的颳著,天,逐漸亮了。
枯葉被這陣風吹得“沙沙”作響,矇矇亮的天空,使陸川看到了身前那片倒塌的鐵牆。
眼前的鐵牆古徑是再熟悉不過的建築,寒風中的陸川竟是忍不住緊緊地抱著身軀。
他不敢回身,因為他畏懼!
那是一片被大火燒過的宅院,如今只餘下了殘垣斷壁。曾經的輝煌不見了,似乎就連回憶都被塵封起來。
陸川此刻就背對著那座大宅院,站在足有兩丈高的大紅漆門前!那高掛門前的巨大匾額也已傾斜,整條大街都是一片荒涼,遍地皆是落葉。
“咚。”
陸川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魄一般,竟是面色呆滯,全身無力的跪了下來。
“爹!”
聲嘶力竭的大喊傳遍了整個城市,陸川眼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瞬間奪眶而出。
寒風驟變強烈,吹亂了陸川的長髮。在他身後那塊傾斜的匾額上有著兩個黃金鍍成的大字。
上書“陸宅”…… 這次的七脈會武與往年的有所不同,至少對於藏劍一脈來說就是如此。
眼見七脈會武越來越近,整個藏劍上下,無不是沉浸在緊張的氣氛當中。甚至那些曾經和陸川作對的人都已經是嚴陣以待,抓緊沒一點時間,勤修苦練起來。
自從藏劍出了陸川這個“叛徒”以後,這一脈的人無不是顏面掃地,無臉見人。這一戰,對於藏劍來說,將是奪回聲譽的一戰,無論怎樣他們都必須得到勝利。
因此,這也是藏劍弟子有史以來最為齊心的一次。
只不過首座張萬青卻好像對此並不是多麼看重,整天喝著茶,遛著鳥,閒的無事就逛逛山門,到處走走,整個人都沉寂在的悠閒自得的狀態當中。似乎早已將陸川這個人遺忘的乾乾淨淨。
宏偉的仙宮建於山巔,傍水而立。仙宮四周群花爭豔,靈鶴起舞,珍奇異獸無不是遇人不驚。遠遠望去,還有數只大雁結隊而行,於大殿正上方悠悠飛過。
藏劍一脈看起來一派祥和,寧靜而又幽深。崇武堂內,一張大方桌立於太極圖上,曹彥等人已經在一旁等候張萬青的到來,準備用膳。
“師傅。”
藏劍上下十一位弟子全都到齊,當張萬青從後堂的出口走進大殿時,眾人便恭敬行禮,異口同聲的喊道。
場中氣氛十分凝重,再也沒有往日的那番歡聲笑語。
“入席吧。”
張萬青佝僂的身軀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花白的鬍鬚已經拖至胸前,冉冉長髮早已是一片蒼白無光。張萬青淡淡的罷了罷手,便在師孃蘇琴的攙扶下走上主位坐了下來。
見師傅已經坐定,眾弟子才是依次入席。
“師傅,弟子有件事要向你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