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興淡淡的說道,看也不看鄭嫻手中的那塊令牌。這一刻城中頓時走出十來個身強體壯氣勢如虹計程車兵分裂兩旁站在城門邊。
“趙鵬興!你這話什麼意思?”
南宮月皺著眉頭厲聲喝問道,這趙鵬興似乎就是南宮月憤怒的導火索,一旦他有什麼不讓南宮月順心的舉動出現,南宮月當即便會火山噴發。
趙鵬興並沒有作答就那麼冷冰冰的直視著前方,似乎根本就不想回應南宮月半句話。鄭嫻見此,一時半會兒也沒有了招,但是心中掛念著陸川的傷勢,她以為只要自己拿出令牌就能通行,可是在此卻浪費了如此多的時間。陸川的小腹被利刃劃開了近一半,傷勢極深,傷口處還有黑暗性質的鬼氣在繚繞徘徊,一般的術法根本就不能使其癒合。要知道如果不是鄭嫻一直在其身旁施法幫助陸川暫時性的止血,恐怕他早就已經流血身亡!
現在村子的城門雖然開啟,但若是沒有城中士兵的腰牌“引路”的話,鄭嫻等人根本就不可能破得了這第二道結界。鄭嫻見兩方僵持不下,她也不再猶豫直接回身走進馬車當中,欲繼續施法護住陸川的傷口。可是誰知那一直“昏迷不醒”的陸川此刻卻是已經起身閉目打坐,而且那讓鄭嫻等人都無可奈何的黑氣此時也在逐漸緩慢的消散化開。
“我們走吧。”
鄭嫻從馬車當中探出頭來,輕聲招呼著南宮月兩人,以嘆息的口吻說道。脾氣火爆的王琳出奇的安靜,從一開始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呆在一旁觀察著兩邊的人,此刻聽到鄭嫻開口她率先便走上了馬車。但是南宮月卻不敢心,她轉身疑惑的看著鄭嫻,指著背後的那幫士兵極度不甘的問道:
“咱們就這麼算了?”
“喔。你們倒是挺快的,居然都到了。”
就在此刻,一道聲音突然從馬車後方傳來,陸文皓竟然毫無阻礙的穿過了一道結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趙鵬興當即就像是炸毛了一般,原本耷拉著看起來沒有精神的雙眼頓時就睜大,直視著那閒庭信步走來的陸文皓。
“南宮小姐,這個雖然是你們的家務事,但若是需要我代為施教,陸某人還是很樂意的。”
陸文皓徑直走向南宮月,一手拿著玉葫蘆一手拍了拍她的香肩微微笑著說道。陸文皓從一進來就沒有正視過趙鵬興,哪怕就是此刻他所談及到趙鵬興的時候,他都沒有去看過趙鵬興一眼。這種赤羅羅的藐視被陸文皓揮灑的淋漓極致,直氣的趙鵬興身軀微顫,抓著長槍的手也是越發的用力,指骨都已泛白。
南宮月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一笑便攀上了馬車,向著村子外揚長而去。
“陸文皓!你竟敢擅闖此地,找死不成!”
趙鵬興感覺很是窩火,他的聲音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平靜,他厲聲向著陸文皓喝道,兩旁計程車兵在這一刻已經大步上前欲將陸文皓圍住。
“注意你的措辭!”
陸文皓背對著趙鵬興,口氣也有些嚴厲。這些士兵的實力確實很強,但是在他的眼中卻還不夠看,所以陸文皓也不會跟他們計較。陸文皓就像是在自己家的後花園遊走一般,直接大步向前走去,前方那些攔住他去路計程車兵當即便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排斥開來,給陸文皓讓開了一大路供他前進。
長槍被趙鵬興握的嘎吱作響,他很想現在就衝上去給陸文皓一頓狠揍,甚至是將其格殺。但是也不知道是因為畏懼陸文皓的實力還是顧及自身和陸文皓所處的地位讓他遲遲沒有上前。
“哼!”
趙鵬興忍著胸中的怒火怒哼一聲,他將長槍狠狠的向地面一杵,長槍落下的那方大地頓時向著四方龜裂,呈半徑十五公分的圓圈……
馬車走出了村子的第一道結界,停在了不遠處,三個少女全都下了馬車在車旁四周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