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麼何愁沒有見面的機會?現在若是他去問罪,恐怕事情不但會不了了之,還有可能演變成自己的錯誤。
“你放心,我會處理的。”
趙許峰冷漠的說道,隨機扔出一個藥瓶,鐵青著臉,走出了趙越常的房間。聽到關門聲響起,趙越常嘴角上翹漏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
酒席過後,眾人已經喝的意亂情迷,怎麼回到自己小院的都不甚明瞭。席後,露露還和張玲兒一起去放了煙火才興奮異常的回到住所。
“老二!你有種別跑!咱哥倆繼續喝!喝!”
杜離喝的舌頭髮麻,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頭重腳輕的他身體直打轉,守山童子連派六人才把他扛了回來。
“喝你大爺!都這樣了,還喝。”
曹彥還算清醒,畢竟杜離是一人喝倆,所以被弄翻也是很正常的。
……
風聲瀟瀟,院中的嫩竹沙沙作響。陸川並沒有飲酒,懂事的露露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手,一路上不停的叮囑陸川“有石階”“有碎石”。但不知為何,心中一直被這親情溫暖包裹的他,在回到幽寂的此地時,心中竟有股冷意。
“哥哥,水已經打好了,快進來洗臉吧。外邊很涼的。”
露露從房中探出腦袋,脆生生的喊到。懷中抱著一個比自己嬌弱的身體還要龐大的木盆走到了床沿邊,費力的放下。
“你這孩子,哪裡有讓你幹這些粗活。”
陸川當即急衝衝的跑過去,很自然的越過了門檻,走到了露露的身邊佯怒道。
“沒有呀。露露是不是很乖?”
露露仰著頭,甜甜的一笑,小酒窩當即深陷,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狀。惹人憐愛。
“哥哥不會讓你吃苦的。這些粗活我能做的,要聽話。不許不同意。”
陸川沒有給露露回應的機會。露露當即氣鼓鼓的鼓著嘴巴,十分不難的盯著陸川,也不說話。直接大力的講他拉到床邊,撒脾氣式的給他脫鞋。
這一夜,露露依舊是在陸川的身邊才睡著的,可是她卻一直在賭氣,根本不理會陸川。陸川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當雄雞嘶鳴,太陽初升,杜離已經快步走進了陸川的房中。靜等他的起來,而這時,露露已經在廚房中將鍋碗瓢盆弄的咔咔作響。
“唉,這小妮子……”
杜離心生不忍,只好快步走進廚房。入目,竟然看到一隻“小花貓”在咳嗽個不停。
“哦?你醒了?”
正當杜離像說些什麼的時候,他感覺到背後有人,便回頭一看,見陸川正在身後,臉上帶笑的說道。
“大師兄,我想見見師傅。”
陸川看著廚房內忙裡忙外的露露,狠狠的捏了一把拳頭,輕聲說道。
“你隨時都可以見師傅。我本不想打擾你,既然你已經起來,那就隨我去晨練吧。”
杜離又回頭看了一眼露露,隨即面向陸川說道。陸川也沒出聲打擾,靜靜地望了一眼廚房內,便轉身跟著杜離離開了。
雖然陸川看不見,可隨著雙目暫時失明,他的神識也是越發的強大,露露的行為他完全能感受到。見露露這樣,陸川再於心不忍又能如何?或許這就是露露對在乎的人的一種表現,他無法阻止,也不能阻止。因為,這是小女孩的一份心意……
“武道艱難,唯有先鍛體才能入道。凡人練體多為習武,而我們劍山作為大門派自有獨特之道。”
杜離帶著陸川左繞西繞的來到了一片開闊地,身前還有隆隆水聲。陸川對此並不陌生,那是湍急的瀑布聲響!
此刻曹彥七君二人已經**上身,端坐在瀑布下,靜靜地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