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手快地搶了方向盤,在最後一刻扭轉了方向,公交車一個甩尾,半個尾箱撞斷欄杆懸在橋外。
白亦暈暈乎乎地爬起來,看見展景行臉上流著血,正在跟司機搏鬥。
車裡馬上就亂了,但因為車門打不開,誰也走不了。
車上唯一的安全錘此時也不知去向何方,白亦只得馬上打電話報警。
有兩個沒受傷的大媽們衝上去幫展景行的忙,一人一腳就把展景行怎麼也治不服的司機踢暈了。
白亦過去扶著展景行,發現他除了破相,身上的傷也不輕,大腿上被司機用重物擊中,導致他現在站不大穩。
“你還好嗎?”
展景行大概是很痛,額頭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他咬著後槽牙說:“救護車還沒來?我的腿大概是斷了。”
白亦看看他站的姿勢,安慰道:“你還能站,應該沒有斷。”
“我自從認識你就一直在倒黴。”
“彼此彼此。”
不小心同輛車都有這麼驚心動魄的經歷,他們倆的緣分也是夠了。
“唉,你別動啊,我站不穩了。”展景行幾乎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到白亦身上,“那什麼,我也算見義勇為了吧?是你的救命恩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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