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呀。”
凌寂傑邊吹傷口邊說:“溪兒最勇敢了,這點痛一定能挺過去的。”
凌寂傑彷彿不排斥懷裡的小人兒,倒像是有些愛不釋手。鬱悶自己怎會有這種反應,待凌寂傑與她包紮時,偏頭看向了窗外,見又一小男孩正急匆匆的朝這邊跑來。
“落洵,你來了。”凌寂傑看向門口,眉角含笑,自己什麼也不曾做過,卻引得兩個孩子都出現在這間屋子裡。
落洵朝他點了點頭,輕輕的稱了聲:“凌伯伯。”隨即便將目光移到落溪身上,看到她手上纏著的崩帶,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