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闕震驚,連腳步都停下了,終於有了一絲慌亂:「皇上,臣該死,臣沒有向皇上言明。」
「沒這麼嚴重。」密帝的病容也帶了幾分慈祥,「若早些年,朕定是不會放過,可如今朕老了,心思就弛了。若是先皇后能奪了誰的舍過來,朕求之不得。」
元闕終於出了一身冷汗。卻也有了解脫一般的舒暢。
昨日貝安歌終於說服了皇后,今日密帝也表示諒解,這下自己夫妻兩,才是真正可以大白於天下,再不用有一絲一毫的提心弔膽。
……
將軍府裡,貝安歌在收拾元闕的戰袍。
雖然府裡丫鬟僕人眾多,但貝安歌很喜歡給元闕搭配戰袍的感覺。
說是「戰袍」,其實也不貼切。日常在京城,元闕並不著盔甲,他和其他貴族男性一樣,常常是一襲錦袍,只是元闕生性沉悶,不喜歡花裡胡哨,他的錦袍也總是最沉的顏色,最悶的花紋。
最近有了夫人打理,悶悶的元大將軍才終於「騷」了起來。
貝安歌將幾身錦袍都鋪在以前元闕晚上睡的那張寬榻上,又將箱子裡的腰帶飾物一併拿出,一件一件搭配著看效果。
有些成色有些顯舊的,被她挑出來放到一邊。
顏色已經穩重了,就一定要質地精緻,一舊就老氣了。
看著看著,貝安歌覺得有哪裡不對。可是怎麼想又想不起來。
她叫來妙如和妙意。
自從元闕搬到懷玉樓,妙如和妙意對元闕的衣飾也熟悉。
「今天早上將軍穿的哪件錦袍?」貝安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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