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黃浦江邊寸土寸金的一棟別墅內。
鄭畏掛掉電話後,哈哈大笑,笑的前僕後仰,對著對面一個身邊放著一副柺杖的男人,說道:“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說我有三十分鐘的時間逃命!”
“他發現了?”對面那個原本該一連陽光溫文爾雅的男人,如今是一臉的陰鬱。
“應該是吧。”鄭畏將手機瀟灑的丟在一邊的沙發,說道:“不然他也不會打電話給我了。那誰,去找一副茶具來,再弄點大紅袍,今兒,我還就泡茶等他來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真在三十分鐘內到達這裡!”
“淫棍,北方那邊到底答應了你什麼,你敢這麼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陰鬱男子問道。
一臉英俊且邪氣的鄭畏,聽到周金吾的話,忍不住哈哈而笑:“週中馬啊週中馬,你是你,我是我,我可不會重蹈你覆轍!我比你怕死多了,我可不會像你那樣只帶著兩個無腦的保鏢就自以為萬無一失了。我這別墅內不說明處暗樁人有多少,單單安裝在這別墅內的機關暗門各種高科技儀器就足夠將所有人都攔在別墅的院子裡面了!三十分鐘,就算三十天,他一蠻夫能闖得進來我這別墅?”
鄭畏停頓了一下,說道:“再者說了,他有什麼證據證明中毒事件是我做的,他拿什麼證明,就單憑那一個小飛賊的話?上次是你惹他,這次是他親自送上門來,我就算殺他一百次,誰敢說個不字!我佔地利人和,他一個連天時都不知道是什麼的蠻夫拿什麼和我鬥?”
周金吾沒有說話,依舊是一臉的陰鬱。上次沐遊斬斷他的雙腳,他日日夜夜都想著報仇,可惜被家裡的老爺子給壓了下來。這些天,聽說帝都那邊洪象天出了問題,自是蠢蠢欲動,每時每刻都想將沐遊給殺了,一是報仇雪恨,二是向帝都那邊示好,卻沒有想到一切都被鄭畏這淫棍給搶了先。
北方那邊給鄭畏打了電話透過氣,這無疑是將一件尚方寶劍賜給了鄭畏,鄭畏給沐游下絆子倒成了所謂的名正言順。
見周金吾沒有說話,鄭畏一邊煮茶,一邊淡然說道:“週中馬,怎麼,不回去嗎?準備留下看熱鬧?”
因為雙腳被砍斷難免留下了陰影,加上家裡老爺子強勢讓自己別找沐遊的麻煩,對於眼下這事本不想參合而想走的周金吾,聽到這句話,只得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時間在鄭畏煮茶聲中一分一秒的過去,鄭畏依舊是一臉的邪然,周金吾依舊是一臉的陰鬱。
“二十八分鐘了,他是打算兩分鐘的時間內闖進別墅嗎?”
鄭畏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邪然而笑。
周金吾接過鄭畏遞過來你的查,無動於衷,因為他非常清楚那個男人說過的話有多麼的一口唾沫一顆釘!
忽然,燈暗了!
兩人同時站了起來。
兩人房間的門被推開,走進了一個神色慌張的保鏢,說道:“鄭少,著火了!”
鄭畏站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哪裡著火了?”
在這關頭時刻著火,自然詭異。
“樓下的總機房,現在整個別墅的電都斷掉了!而且火勢很大,蔓延的很快,快跟我們走吧!”
轟!
忽然一聲雷響,接著是幾道極亮的閃電從上空劃過,照耀到了鄭畏和周金吾凝重的臉色。
“不好了,鄭少!”
又一個保鏢衝了進來,說道:“整個後院都著火了,莫名其妙的著火,好像是天降雷火一般!鄭少和周少快跟我們逃出別墅,火勢很快就要蔓延到這裡了!”
鄭畏臉上極為不好的看向了窗外,果然外面火光搖曳,黑煙沖天。
“將所以的保鏢招來,一前一後,護送我們出別墅!”
感覺到別墅因為火勢沖天而微微有了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