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開一合的小嘴真的可以給他從來未有過的快感,與他關切的目光相對的時候,他心中竟湧上一絲絲甜蜜,這種甜蜜從來沒有女人能給過他,讓他的心泛起一圈圈漣漪,悠遠而綿長。
他定定地看者他,雙眼凝神而幽深。
也不知道吸了多少次,他的腿上的血已經又黑轉紫再到紅,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而他似乎也沒有暈過去,只是眼睜睜地看著我,那目光有沒了寒冷,多了灼熱,有點像滄祁看我的目光,但是他臉依然沒有血色,胸口被我刺了一劍,傷口還在流血。
“我幫你脫衣服包紮傷口了。”我粗聲粗氣地對他說。
其實我心中是有點怨自己,這男人曾經這樣對我,我不踢他幾腳就算了,幹嘛還要幫他吸毒血,包紮傷口?真是犯賤。
他點了點頭,顯得很乖,沒有當初的冷意和殺氣,但眼睛依然死死地盯著我,讓我恨不得將他眼睛剜出來。
我用手解開他的衣服,小心地清理傷口,我看到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的眼睛眨呀眨,我知道他是示意我幫他解開|穴道。
看他眨得厲害,心煩就幫他解開了。
“沒有,你繼續。”可能我真的弄疼他了,要不臉怎會那麼紅?
我放柔雙手,一點點地清理,但即使是這樣柔和,他的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讓我都不大敢將手放下去。
“你怎麼停了?”
“我看你很辛苦的樣子。”我轉頭對他說,此刻他臉色潮紅,俊目灼熱,他不冰冷的時候,真的英俊得很。
“我不疼,你繼續。”
我小心翼翼地幫他清理傷口,但我的手指只要輕輕碰觸,他身體都會顫抖一下,傷口碰觸到他的肌膚,也變得很燙手。
“很疼嗎?你就忍忍,我手再放柔點。”
“不用——再柔的話,我會受不了。”他輕聲呢喃,眼神迷離。
柔的受不了?莫非他想我對他暴力,看來他才是真正的犯賤。
“嗯”我再稍稍清理,然後撕開一塊布將他的傷口簡單包紮起來。
他此刻眼神竟出奇的溫柔,不吭一聲,任由我擺佈,不過似乎他想吭聲也吭不了。
但當我再看一下他的腳,不由驚撥出聲,剛才已經是紅色的傷口,現在有開始有點點黑水滲出來,看來是餘毒未清,可能這些毒已經流進身體各處,現在已經是吸不出來了。
“送我回軍營。”
“回軍營也沒有藥救你,並且如果被人發現,我們可能還沒到軍營就給人滅了。”
“那你現在一個人回軍營,通知滄祁來接我,你一個人走,沒有我這個負累,應該沒問題。”
他說的不無道理,但再看看他的腿,黑色又比剛才濃了,這究竟是什麼毒蛇,怎麼毒性那麼厲害。
“我怕滄祁還沒來,你已經毒發身亡,去跟閻王喝酒去了。”
他又想扯開嘴角笑。
“你別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看到我會發噩夢的。”當初他說我瘦骨嶙峋,摸著會發噩夢,現在總算出一口惡氣。
不過再這樣下去還是不行的,現在看來惟有這樣試一試了。
我拿起地上的劍。
“你幹什麼?”
“我想雖然是砍斷一條腿,但是起碼也能保住你的命。”
“你想砍我的腿?”他聲音帶著憤怒與震驚。
“是,沒錯。”
“不要——”他痛苦地大吼一聲,如困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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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願死,也不做——”
“如果你敢砍我的腿,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回去我會扒你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