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他的聲音冰冷異常如他的臉一樣。雖然我一起努力勸自己忘卻那段經歷,我也以為自己也在逐漸地忘卻,但他這“不乾不淨”一詞還是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原以為我和他雖永遠做不成夫妻,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總有一天不再彼此憎恨,但現在發現原來他一直覺得我骯髒,嫌我汙垢,他的話讓我稍稍回曖的心再次冰冷。
“還有從今以後不許那麼晚不回來,很危險你知不知道?”他粗聲粗氣地說。
“是。”我答著他,但雙眼與聲音都如冰一樣,已經留意不到他話中的擔心與關切。
“我不許你用這種語調還有語氣回答我,我聽得極其不舒服。”他的聲音突然加大,握住我手的力度也在加大,但再痛我也不會喊一聲。
“是。”我依然冷冷地回答他,甚至連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你——你抬起頭看著我說話!難道你就連看我一眼都不屑?”
“奴才不敢,奴才怕我的雙眼太髒,會玷汙了聖上的龍體,那我就罪大惡極了。”我不無諷刺地說,即使他曾經有對我露出如陽光般燦爛明媚的笑臉,即使他與我曾經共同暢飲、談笑,其樂融融,但這隻能說明他那一刻心情好,不能說他的心中不認為我不骯髒,不恨我。
正如他說的,他依然恨著我,依然討厭我!但既然那麼討厭我,覺得我那麼髒,為什麼去到哪裡都要我陪著?甚至連寢宮都要擺多一張小床?難道他真的恨我恨得那麼徹底,想著無時無刻都要折磨我?但他這樣做苦了我的同時不是也苦了他自己?此後的好幾晚,他都留在御書房,哪個寢宮都不去,惹得宮中的女人人心惶惶,但即使他留在御書房,我們兩人獨處時也已經沒了前段時間的融洽自然。他不問我話的時候,我絕不多言,他問我話的時候,能用一個字回答的,我絕對不會用上兩個字。
他的臉一直鐵青著,似乎心情很是不好,我不跟他說話,他就一個人喝悶酒,這幾晚他不是喝得酩酊大醉,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翻來覆去難以成眠,他睡不著就來折磨我,一會兒說渴了要我遞水給他,一會兒說熱身上有汗要我幫他擦汗,再一會說冷要我幫他蓋被子,真想不明白他那雙手是幹什麼用的?他不是征戰沙場讓所有人心膽俱寒嗎?他不是勇猛無比殺人無數嗎?難道擦一下汗蓋一下被子都要我代勞?他果然就是純粹為了折磨我而來的,心中對他的怨氣更甚。他一夜無眠,也折磨了我一整晚,每次剛合上眼睛準備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他罪惡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當我以為他一定不會再有什麼事情雙眼就快要閉上時,他又要我幫他做這樣做那樣,他就像一個魔鬼纏著我不放。
我的火騰的一下燃燒起來,火勢太大已經失去了控制。“狄離,你這個混蛋,如果你真的那麼恨我,真的那麼厭惡我,你就乾脆一刀殺了我吧,反正我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麼值得我眷戀的了!”
“什麼?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你眷戀?”他騰地一下從床上翻了下來,顯得很生氣。
“有,還有我的父皇、母后和我的皇兄。”
“除了他們呢?”
“除了他們?沒了,再也沒有什麼值得我活下去了。”
“真的沒有了?”他的雙眼露出駭人的寒光,雙拳緊握,似乎滿腔怒火就要噴薄而出。
“沒了,真的沒了,我的父皇母后,估計我也沒有什麼機會看到了,如果你覺得殺我會讓你曾經的恥辱消失,會讓你的心覺得舒服點,你就儘管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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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休想!如果你想你的父母他們活著,你就給我好好地活著,聽到了沒有?”他聲色俱厲地對我說,這句話很熟悉,似乎莫憂也曾經這樣要挾過我,所以聽著覺得特別刺心。
“你不用這樣要挾我,除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