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讓他就是死了也不能安息,但為什麼我——”
他眼裡閃過一絲狠絕閃過一絲酸楚,雖然我知道他狠毒而且無情,但軍妓兩個字從他嘴裡迸出來時,我還是止不住全身抖了一下,一股寒意慢慢滲透到全身。
“我恨他——我恨死他——”他突然情緒失控大吼起來。
“我恨你,我也恨瀚御風,我恨死你們。”他突然又將我壓在身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動作帶著風雨雷電的狂暴,這樣的他讓我恐懼,讓我全身戰慄,我拼了命阻止他,我用手去抓他,用牙去咬他,但他卻堵上我的嘴,肆意而瘋狂地吻了起來,吻到我已經無法掙扎如死去一般他才鬆口。
看著我空洞而絕望的眼神,他慢慢冷靜下來,雙眼依然通紅,他從我身上翻了下去,但那粗粗的喘息依然是那麼清晰傳到我的耳朵。
“其實他並不是你想得那麼無情,他也想過要做一個好——”
“閉嘴——不許提他。”他的臉陰鬱起來,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很是駭人。
“你愛他?他究竟——”他突然問我,他不許我提他,但自己卻主動提起他來,眼裡竟然帶著一絲渴望,也許他對他的父皇也帶著好奇,也許他也曾掙扎痛苦過,但我實在不想與他說任何話。我想離開他的懷抱,可惜他的手臂太有力,我根本無從掙扎,在這個時候,我有點羨慕風兒,如果我如她一樣有武功,我就可以狠狠地和他打一聲,打得彼此都遍體鱗傷也在所不惜,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最多就是用鋒利的牙齒去咬他,最多隻是讓他痛一下而已。
“回答我——”他蠻橫地命令我回答。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因為你沒有資格知道,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在我面前,我不會與你討論這些問題。”
“我也恨你,但我必須要讓你好好地活在我身邊,因為我要將你折磨至死,沒有我的許可你必須活著,否則你的風兒就是遠到天邊我也會殺了她,我絕對有這個能力,你信不信。”我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能力,但是我不想冒險。我不想風兒有絲毫的危險。
“你為何要這樣殘忍?她只不過是個孩子,你要報仇,你心中有恨,你心中有怨,儘管找我就好了,為什麼要找她?難道你父皇的死還不能化解你心中的恨嗎?難道他的死還不能化解你心中的戾氣嗎?”
“我看見天真的她我就不舒服,我看見她我就恨,我討厭她,我討厭她的眼神,她眼神裡的恨,她眼神裡的寒意,讓我看著就不舒服,我討厭她,因為她是他最寵愛的女兒,她有多受寵,今日我就要她受多幾倍的罪。”
我聽到他這麼說風兒,實在忍不住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咬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狠都要用力,那血腥的味道讓我想吐,但他卻一動不動,似乎咬得不是他的手,他的雙眼深邃而黝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顏兒,你咬疼我了。”他的聲音很平靜,眼裡亦無波,但卻如一個受傷了的孩子一般。
“我不許你叫我顏兒,你讓我覺得恥辱。”我吼他。
“他能叫為什麼我不能叫。”他吼回我,他聲音大到可以完全覆蓋我的聲音。
“因為他是你的父皇,因為他是我的夫君,而你是他的兒子。”
“他不是我父皇,他也不是你夫君,他只我我孃的夫君,你與他什麼都不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你現在只是我瀚暮的女人,與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你明白嗎?”他突然翻身下來,揪住我的衣領大聲說,雙眼瞬間充血,如一頭憤怒的獅子。
“他是你父皇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實,雖然我們無名無份,但是我們的孩子都已經十五歲了。”我毫不畏懼地看著他。
“我說了他不是我父皇,他只是我孃的夫君。”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迴盪,他將拳頭緊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