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來,我真的困了,想合上眼睛睡去。
“你這狠心的女人…”我聽到了咬牙切齒的聲音,但我更聽到有人爬上床的聲音。
“你想幹什麼?”我大叫一聲。
“我看上眼的女人在這床上,我想碰的女人在這張床上,所以我上床了,你說得對,都忍了那麼久,真的不該忍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忍了那麼久,就不差…”
“我知道你的言下之意,就是叫祁不要忍了,所以祁最聽風兒的話,祁上來了。”他死賴了上來,我想爬起來,他雙手死死將我按了下來。
我就知道留他在這裡絕對是一個禍害,我絕對有理由相信他半夜會爬上我的床,但我明知他是這樣,為什麼之前就不果斷點將他趕走?莫非自己心中還是對他…
“風了,祁想你了,很想很想,想得睡不著,吃不下,你就原諒祁吧,你就別折磨祁了。”他一邊說著可憐兮兮的話,手卻攬上了我的腰,將我整個人摟入他的懷中。
“放手…”我厲聲喝他。
“不放…”他蠻狠地回絕,雙手更是變本加厲,一隻手襲上了我胸前的高挺,他的手覆蓋下來的瞬間,我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心差點跳了出來,都不是第一次了,居然還是這樣緊張。
“滄祁,你給我…”
“風兒,你要祁給你什麼呢?來,祁這就給你。”他還沒等我說完,就含住了我的聲音,吻了上來。
他的吻帶著火焰,時而細細碎碎,纏綿悱惻,時而瘋狂肆虐,激|情澎湃,誓要將我焚燬一般,全身被他吻得燥熱,滾燙,他真是一個無賴,多硬的心都會讓他軟化,多冰冷的身體都會被他點燃。
“風兒,祁想你,很想要你…”他含住我的唇,沙啞的聲音有點模糊不清,但卻更蠱惑人心,他一邊喃喃地說著情話,滾燙的手卻已經乘機探進我的衣服裡,全身一陣電流襲過,身體禁不住一陣戰慄。
我禁不住輕吟出聲,這死男人竟然放肆到…
但為什麼自己心底竟然渴望他更深入一點?我真是徹底完了,被這樣的人纏上,一輩子都完了,逃不出他的魔爪。
“我不要…你…”我沙啞著聲音氣若游絲地叫,想將他趕走,趁我還沒有徹底淪陷的時候將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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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兒,你不要祁吻你這?那…”他話還沒有說完,就咬上了我胸前的高挺,在他細細的吮吸嘶咬下,我徹底淪陷,所有殘存的意識轟的一下全部倒下消失。
他時而溫柔如小綿羊,時而狂暴如脫疆的野馬,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一下又一下的衝擊。
“別…別…小二…會聽到…”我沙啞聲音說,在他一陣猛攻下,我身體一陣戰慄,呻吟聲隨著他的律動而流瀉出來,那聲音大得我自己都臉紅。
“聽到又怎樣?看不到就行,便宜他了,明天晚上先打暈他,我們再…”明天再來?我心裡慘叫一聲。
我被他折騰了一整晚,他似乎總是不滿足,要了一次又一次,似乎要將這幾年的全補回來一樣,將我的慾望推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第二天醒來,我全向骨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著,臉一燒,趕緊鑽進被子裡,心砰砰直跳。
但我鑽進去,他也跟著鑽進去,被窩下,他的雙眼賊亮賊亮的,正色迷迷地看著我的身體,嚇得魂飛魄散。
我忙鑽出來,準備穿衣服離開,赤裸全身對著,真是…
“別穿衣服,祁還沒有看夠,也沒有要夠。”他一把扯過我的外袍扔得遠遠的。
“你…”我狠狠地瞪他一眼。
他朗聲一笑,將我緊緊摟入懷中,雙眼卻不停地在我身上轉悠,那色迷迷的樣子,讓人憤恨。
“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