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脈抓去。
夢南柯見白無常心存不良,急讓時哪讓得開?被白無常錯開二脈,頓時身上所有的經絡,皆如遭蛇咬噬似的,一齊絞痛起來。一時間,如萬箭鑽心,癰得夢南柯倒在地上滾個不住,大叫起來。
香姑見狀,心裡之痛,甚於夢南柯身上之痛。急伸出兩臂將夢南柯抱起,對白無常叱道:“你這是幹什麼?”
白無常忙陰笑道:“聽夫人吩咐,替夢公子解穴呀!”
香姑低頭望著夢南柯,見他痛得五官曲扭,豆大的汗珠滾出,將頭髮都溼了,此時之痛入骨,竟動也不敢動。而他周身。卻不停地抽搐顫動,痛苦至極。
香始見狀,內心大慟,忙哀求白無常道:“大公子,你快將夢公子之痛解了吧,本姑娘一切依你!”
白無常聞此,仰首向天,冷笑道:“口說無憑!本公子若將這姓夢的放了,你二人一起聯手對付本公子,本公子豈不成了冤大頭?要放這姓夢的,除非你我二人現在就將那事做了,成了事實夫妻,那時老祖念本公子有半子之份,縱怪罪,也不會賜死了。而對這姓夢的,你我做完事就放他,何如?”
只要能救出夢南柯,香姑什麼事不願做?但要自己當著夢南柯之面,答應白無常,那可比下油鍋還難。
因此,香姑驚恐地後退著,對白無常道:“大公子,本姑娘只要親眼見你將夢公子放出洞去,一切都依你!”
香姑此時已暗下決心,只要夢南柯一走,自己就立刻自盡,決不受白無常凌辱。
不料白無常在這方面,卻是詭詐無比。又假意聽香姑吩咐,去解夢南柯穴道。卻又故意將夢南柯弄得滿地翻滾,痛得死去活來。
香姑此時寧願立即死去,也不願見夢南柯被白無常折磨。一咬牙,喝道:“大公子住手!本姑娘……同意了!”
白無常立即獰笑道:“那好,姑娘請自己脫光衣服,上床等著本公子!”
說著,將夢南柯兩處經絡一拍,夢南柯疼痛之勢,頓時止住。
夢南柯氣一緩過來,已能說話。見香姑含淚背過身去,將身上羅裙,一件件的脫下,不由大急道:“香姑不可——”
話剛出口,白無常突出一指,疾點了夢南柯啞穴,將他綁在柱上。
香姑聞聲,雙手一抖,停止瞭解衣。回過頭來,見白無常已將夢南柯綁好,滿臉淫笑,現出無限猙獰,對自己撲來,香姑不由嚇得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白無常一把將香姑抱到床上,扯去她貼身之衣,同時將自己衣服脫光,露出一身鱗峋白骨圖案,從腰間掏出一樣怪樣兵刃,便對著香姑冰清玉潔的身體撲去。
夢南柯目睹此事,毛髮皆立。無奈雙手被綁,無力相救。想呼叫,卻又發不出聲,怒氣攻心,只覺眼前一黑,肝膽俱裂,也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清涼的微風,使夢南柯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似有雨點滴在他臉上。睜眼一看,竟是香姑滿面流淚,正站在他的身旁。自己所躺之地,竟是一個山谷,不由驚道:“咦,難得我們都死了,在地獄相會?”
香姑見夢南柯醒來,無限悲慟地轉開臉去,說不出話。
卻聽一聲怪笑傳來,白無常從香姑後面轉出來,陰惻惻地對夢南柯笑道:“恭喜夢公子成了唯一一個出咱鬼宮之人!公子目下已脫地獄,怎言在地獄相會?”
夢南柯一驚,腦中逐漸回想起剛才之事,聞言立刻跳起身來。這一躍起,頓覺身上被制穴道,皆已被解開。一身功力,似已恢復,立即一式“直搗黃龍”,揮拳向白無常前胸擊去。
不想白無常不避不閃,硬受了夢南柯這一拳,竟無事似的,對夢南柯陰笑道:“夢公子,本公子看在咱夫人面上,饒你一死,你怎麼恩將仇報,反打本公子一拳?虧本公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