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坐懷不亂
夢南柯被塞入袋中後,只覺被人丟入車上,一陣急駛。昏迷中,恍若又聽到了那魔音響起,不知怎的竟不傷人。
過了一會兒。便覺被人連袋挾在臂下行走。不知走了多久,便聽得開鎖之聲,被人往裡面一扔,似是碰到壁上,夢南柯痛得一張嘴,卻叫不出聲,原來是被點了啞穴。
不一會,便覺布袋已被解開,一隻大手伸進來擰住他的頭髮,將他扯了出來。
夢南柯一看,原來此時已置身於一間甚似地牢的小屋中,那…人軍師蘭天野與一個白練纏頭的跣腳漢正在身邊。
夢南柯此時身子被捆得如同粽子似的,身上幾處要穴被點,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只見那蘭天野獰笑著對那跣腳漢道:“快,將那小妞兒也弄出來,可小心點,別弄壞了,一會兒獻給少將軍!”
夢南柯在被塞入麻袋之時,曾模糊地聽蘭天野講要將青蟬獻與九絲城城主,現又聽說要獻給什麼少將軍,心疑且怒。因說不出話,唯對蘭天野怒目而視。
蘭天野卻並未注意到夢南柯,見鐵腳漢將青蟬從麻袋裡拖出來時,急步走到青蟬面前,伸手在她俏麗的臉上一陣撫摸,淫笑道:“這小妞兒,這麼美!不說送給少將軍,就是弄回京去獻給小皇帝,也是蠻可以的!”
那跣腳漢忙道:“劉統領既然喜歡她,何必又給劉挺那小子?論品位,劉挺這小子比你還低一級呢!老子就看不慣他那得意的樣子!”
蘭天野臉一沉,望望左右,耳語道:“如今朝政大權,皆落在張閣老手中,曾御史與劉總兵乃他的心腹,你我皆是高丞相提拔的人,新派正欲將我們擠走。此次回京,若不及時掛上這條線,回京之時,恐怕……”
跣腳漢點點頭,忽見夢南柯對他二人怒目而視,一腔怒火,頓發洩到夢南柯身上,走過去踢他兩腳,對蘭天野道:“劉統領,這娃兒武功不錯,若被他逃走,為禍不淺,不如將他殺了!”
蘭天野忙道:“不可,土司奢效忠那傢伙甚愛蠻童,這娃兒雖大了點,但挺俊美的,把來送與奢效忠,正是最好的見面禮!”
蘭天野說完,吩咐那跣腳漢看好夢南柯與青蟬,轉身離去。
待蘭天野一走,那跣足漢急掩上門。轉身來到青蟬面前,獰笑道:“劉挺那小子此生,所享豔福不少!這麼水靈靈的姑娘,讓他一人獨佔豈不冤了?且慢,讓老子先嚐了鮮,再給那小子!”
嘴裡念著,伸手便去解青蟬身上的繩索。
夢南柯在旁一見,氣得毛髮皆立,卻因穴道制,動彈不得。
青蟬見這漢子無禮,嚇得花容失色,也因穴道被制,又被魔音散去體內真氣,竟是掙扎不得。
那跣腳漢解了青蟬身上繩子,淫慾大熾,幾把扒去青蟬衣裙,一見青蟬雪白的胸體,雙眼頓時冒出火來。
夢南柯見狀,不忍見青蟬被辱,急使全身之力滾動背過身去。身上肌肉,竟在極端憤怒中顫慄。
那漢子見夢南柯模樣,獰笑道:“你這小子扭什麼?難道吃醋不成?你不想看,老子偏要你看跟老子學幾招,以後好與那奢老兒上陣較量!”
說著,跑過去將夢南柯翻過來對著這面。夢南柯見青蟬在極度羞辱中蟋縮著雪白的胴體,痛苦得差點昏過去。
那漢子得意地笑著,開始脫自己的衣裳,忽然門一開,那蘭天野復又回來,一見牢內情形,又驚又怒,對跣腳漢喝道:“曹天海,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不放心回來,哼……”
那叫作曹天海的漢子忙停止了脫衣,滿面尷尬地回過頭來,對蘭天野道:“哼,這小女子又有什麼味兒?老子是瞧不慣劉挺那小子的得意勁,有意不讓他吃頭口……”
蘭天野忙低喝道:‘不可胡來!少將軍若發現這小妞不是原裝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