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斯和杜耒箐一個揮鞭接招,一個空手接招,顯然不那麼容易。
而這邊,於任已經向千叨出手,他手上那把紅色的長劍直直刺去,飄逸的長髮略過那火紅的刺青,顯得他妖豔無比。千叨一手攬著萬寡向左側一傾,躲過了這一劍。
“喂,我說你出手前好歹也吱個聲來個開場白啊,讓我們也準備準備,知不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啊!”萬寡被這一劍刺的主人很不滿意。當然,於任根本就不看他,繼續出招。
只見千叨一個回身閃再次躲過一劍,轉得萬寡特沒用地眼花繚亂。
“喂喂,都說了出招前請吱個聲,你到底有沒有在聽老子說話啊,知不知道老子現在頭轉地很暈啊!!!”
另一邊在和其中一個黑衣人纏鬥的杜耒箐聽到萬寡的抱怨聲頓時渾身忒來勁,那是被萬寡吵得很煩,於是投給晃來晃去的萬寡一個大大的白眼,當然某人專心於抱怨完全沒感覺。而黑衣人被杜耒箐這突然的一來勁接得有些吃力。
杜蕾斯發現空手接招太吃虧了,於是往腰上一扯,居然扯出了一把劍,沒想到那細細的貌似腰帶的竟然是把劍!黑衣人一個措手不及,手臂上被劃了一劍,目光頓時變得兇狠。
“臥槽,你刺準一點好不,老子的頭髮都要被你削光了!”萬寡看著那地上剛剛被削下來的兩根頭髮,蛋疼啊!
(作者:你屬貓的啊,連兩根你都看得見!身為親媽的我居然不知道!!!
萬寡:不好意思啊,醫生曾經告訴我,老子的正常視力2。0,夜視力是屬豹子的,沒想到也一起穿過來了耶……
作者:……你牛逼!)
於是萬寡突然伸出手,居然一把撕開了於任的領子,這下場面瞬間安靜了……只聽那衣服“嘶“地一聲,於任的衣服往左右裂開,露出雪白雪白的胸膛,脖子以及鎖骨上還有一點一點曖昧不明的痕跡。不僅萬寡傻眼了,連原本還在打鬥的千叨和於任當事人都愣了,杜耒箐一瞄,臉上開出兩朵羞澀的花,而杜蕾斯簡直一臉震驚地看著萬寡,敢情是被雷到的。
“呃,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衝動是魔鬼麼,我也不知道啊,手突然不受控制,就、就這樣了,你懂的!”萬寡撓了撓頭,紅著一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認真在道歉!”的表情,然後再次伸出手把撕爛的衣服又給於任重新弄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哥們好朋友地淡定說道:“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把你被人撕爛衣服赤身果胸的事說去的,還有你那脖子和鎖骨上一點一點紅紅的傷,請相信我們!”
此時,天上三隻嘎嘎嘎的烏鴉一飛而過……
那兩個黑衣人瞪的老大老大眼睛都能當電燈泡了,嘴巴張成了O型,看著一臉黑了又綠,綠了又黑的護法大人陰鬱的眼神,直覺告訴他們,護法很生氣,你——萬寡,死定了。
在他們身後觀戰的洪繡直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於任抬起充滿怒火而陰狠的眼神盯著萬寡,勾起嘴角冷哼一聲,抬起手給了他一巴掌。當然,瞬間被回過神的千叨攬著躲過了。
臥槽,老子都道歉了,你還來!老子也不知道老子扯領子的功法已經練到特麼爐火純青的地步,敢情老子很久沒用了,失策失策而已啊!好麼,瞪神馬瞪啊這是,扯都扯了,想咋滴!
如果此時於任能聽到萬寡內心真誠的獨白,回答的一定是:老子做掉你!
作者有話要說:
☆、蕾斯兄,你撐住啊
兩人險險躲過一掌,既而於任再次出劍,這次不是對著千叨,而是一臉苦逼的萬寡。
劍尖差一厘米的距離就能讓萬寡的心臟捅穿,卻被千叨一劍挑開,可惜在千叨挑開的同時也給了於任下手的機會,一個強勁的掌力拍在千叨的右胸,萬寡直接順勁連帶千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