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迴最後不得不還用點伎倆逼其就範,他也知道這個小女子表面一套心裡又是一套,哎也罷,“記得不要半夜調皮踹了被子,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知道了,顧老!”初夏挪挪嘴,這男人年紀也不是很大啊,怎麼就開始喜歡嘮叨了呢,“我上去了,你也早點回住的地方好好休息。”她也沒問他住哪裡,反正她想這個地球上還沒有留得住顧惜堯的地方,他永遠不會只停留在一處,他的腳步很廣,走過太多的地方,也許未來還有更多。
“明天我來找你,記得有事打電話給我。”顧惜堯摸了抹她額頭上那一小撮翹起的小絨毛,輕聲說著。
初夏下車,一腳墊地另一隻腳直直伸了出去,做著小女生慣有撒嬌的離別方式,90°傾斜著身體對著車內的男人大大咧咧笑著,使力揮了揮手,用嘴型無聲說著,再見。
好不容易送走那輛賓利,初夏還來不及喘氣,剛想轉身上樓,黑暗之中突然有人走了出來,一把捏住她的胳臂,“跟我走!”
熟悉的嗓音,還是讓她驚訝之後第一時間辨認出來人,“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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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怒,化成吻
自打親眼看著他們親暱著挽著彼此離開機場後,溫瑋也從彷彿從高山上來回奔跑了數次。除了滿身的汗漬,就是那在胸腔內不斷叫囂著的憤怒之火了。
她居然挽著別的男人,原以為她會相親,就證明她還是一個人。卻不想,呵呵,林初夏,我果然還是低估了你,生生把自己拔高了一寸!
叫來周鼐在酒吧買醉,喝到最後越是意識異常的更為清醒。周鼐不比程思宇,他似乎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做什麼,他沒有問溫瑋怎麼了,就這樣一杯一杯陪著他喝了整整兩個小時。
她現在在哪裡?那個男人是誰?她竟然對那個男人那樣甜甜笑著毫無顧忌的撒著嬌,要知道那是隻有他才可以擁有的。
車子彷彿知道主人想什麼一樣,不知不覺竟然就停在了她住的樓下。
又在等她了嗎?呵呵,猩紅色的菸頭在黑夜之中微微閃著光,溫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般諷刺,又是那般清冷,不覺已生寒。
等了這麼久,現在才發現原來等她,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成了他生命裡的一部分。
忘了時間過去多久,當耳邊終於有車聲響起時,酒意一下子醒了一半,隔著那層玻璃,溫瑋看著她從男人的車裡下來,對她揮舞著雙手,做著他再也熟悉不過的離別動作。
那是他的,那全是他的!
曾經無數次,他送她回家,然後她就是這般在院外,對她擺手,整個人旋轉成直角,一條腿離地長長伸向了遠方,模樣甚是可愛俏皮。
如今,她可以對著另一個男人,做著這一系列動作。
讓他如何自處?叫他怎能不動怒!
“進去!”不管初夏的抗議,溫瑋拽著初夏的手腕往車裡扔去。
“你放開我!”初夏顯然意外為何他會在此,但現在這還不是最重要的,“你弄疼我了,知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這個樣子讓她沒了心底。
最後還是無奈被人半推半抱著塞進了車裡。車門轟然關上的那一刻,初夏本能地縮了縮脖子,身體抖了抖有點冷,雖然車內暖氣大開著。
哪知還不等她適應,溫瑋雙臂收力,將她緊緊困在懷裡,鼻尖是她熟悉的男性氣息。
“不要!”初夏已不是孩子,她清晰看見了溫瑋眼中除了怒火之外潛藏的慾念,這個認識不禁讓她渾身一顫。
“如果我說不呢?”薄涼的語氣已然貼在了初夏唇邊,溫瑋跨坐在她身上,雙腿強勢壓制住她的掙扎,姿勢極端危險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