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蔣立宏喝了一大口蘇格蘭黑麥威士忌:“辦案子講的是死無對證,人都死了,案子也就結了。這個老杜,犧牲他一個,幸福一圈人;要不然,不知道會牽出多少人命來。”
一瞬間,陳麗驀地覺得,杜仕基的自殺,恐怕不會像眼前的這個蔣總和她說的那麼簡單,而蔣總和大鵬地產的老總鄭千里,恐怕在這個案子裡也不只是被迫行賄那麼清白。只是,她看不懂其間的內情。
蔣立宏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殘酒,攬過了沙發上的陳麗,一隻手就伸進了陳麗的短裙。陳麗這幾天經常出入商務場合,所以總是穿著職業套裝。今天,她是一身深紫色的夏奈爾短裙套裝,緊身的打扮越發顯出陳麗窈窕的身姿。
“不先洗洗了?”陳麗半推半就地阻擋著蔣立宏的手臂。
“完事一起洗吧!”蔣立宏急促地說著,然後扛起嬌嗔驚叫的陳麗,走進了裡間的臥室。
26 汽車裡的激情
魏亞軍的電話近來打得越來越頻繁,這讓陳麗很惶惑。
幾周前在北方漁港偶然邂逅自己的初戀情人,陳麗的心情變得複雜了。按照她的性格,既然都是往事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回到從前,即使當初她是愛著那個小男人的。
可是就在北方漁港的那個正午,密友張絹紅突然打來的一個求救電話,把本來要從記憶中刪除的初戀情人魏亞軍,又拉回了陳麗的世界。
陳麗當時就在電話裡大致聽清楚了張絹紅訴說的遭遇,那個叫劉雨農的大男孩在自己的私人畫室裡完成了張絹紅的作品後,貿然襲擊了她,只不過,事態沒有惡化,但是大男孩卻擄走了張絹紅的衣服並將其反鎖在了畫室裡。
陳麗的第一感覺是又好氣又好笑。為了預防張絹紅在去給那個大男孩當私人模特的過程中發生意外,陳麗在頭一天特地用電話與劉雨農進行了交談;其實在那之前,陳麗對那個秀氣的大男孩是有些印象的,這不僅因為陳麗在美術學院做模特的時候,也為劉雨農的班級上過人體課,更在於張絹紅早就向自己流露過,那個大男孩劉雨農在糾纏她。
所以,當陳麗在北方漁港用電話對張絹紅說“我幫你報警吧”的時候,張絹紅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斷然回絕:
“別別,別那麼做!”張絹紅的語氣很彷徨,這一點陳麗清晰地聽出來了:“你要是報警,這個孩子就毀了!”
於是陳麗越發斷定了一個事實,事實就是除了張絹紅自己說的劉雨農在糾纏她之外,張絹紅本人對那個大男孩,也始終有一種曖/昧的情愫。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姐弟戀的前兆?陳麗搞不懂。
最終,陳麗決定百忙之中親自到那個大男孩的畫室裡去解救自己的密友。也正因為這個原因,當時就坐在陳麗對面的初戀情人魏亞軍,站出來了。
“我和你一起去!”魏亞軍一邊看著陳麗急急忙忙地叫服務生買單,一邊對陳麗說:“小麗,我陪你一起去,要是那個小流氓發起狠來,多添你一個女人是鎮不住的。搞不好,你也會有危險。”
陳麗怔了一下,她從來沒有覺得大三學生劉雨農算得上是個小流氓,但是魏亞軍的話多少觸動了她:畢竟,記憶中;那是一個個頭比自己都不矮的壯小夥子啊。而就在她猶疑之際,魏亞軍已經不由分說地截走了服務生送來的賬單:
“賬單我來結,小麗,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和頭兒請個假,我倆一起去救你的朋友。”
沒等陳麗反應過來,魏亞軍已經消失在遠端的包房了,包房裡,魏亞軍在城建局的常務副局長,正在和一班人士饕餮。
那天的下午,陳麗開著車和魏亞軍一道,把張絹紅送回了家。解救過程談不上困難,略顯波折很快就結束了,女友張娟紅不願意聲張,一切也就歸於平靜。在陳麗的車裡,張絹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