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唉,自作孽不可活。
“沒救了,你自己看著辦。”陸行洲完全不想給意見,“謝謝你的咖啡。別說我不夠朋友,晚上我請你到Spotlight喝一杯,你願意賞臉吧?”Spotlight是他們最常去的夜店。
梁喆繹狠瞪這個“酒肉朋友”,不甘不願的應了,“幾點?”不可否認,他也想透透氣。
“八點半,直接在那裡碰面。”陸行洲瞧他一臉悶,不用問也知道好友這回肯定是認真到不好收拾的地步。
活該!當了這麼久的花花公子,總該受點苦悶才公平。他慶幸自己跟喆繹不同,他全部心思都放在怎麼擴充套件企業版圖上,對那些風花雪月完全沒興趣。
他都盤算好了,將來花錢找個代理孕母之類的,生個繼承人,男孩女孩都好。
那種情啊愛的,沒有建設性的感情紛擾能滾多遠就滾多遠。
想著想著,臉上倒是生出幾分得意,他覺得自己比好友精明太多了……
“你不是要走了?”見陸行洲還窩在沙發上笑得張揚,他覺得很礙眼,又開口趕人。
“是是,我走啦。晚上見。”陸行洲一點也不在意好發的無禮,揮揮手,起身走人。
他走後,梁喆繹立刻撥了電話。
“……喆繹?”電話那頭有人應答。
“媽,行洲剛來找過我。”
“嗯。”知子莫若母,她猜,兒子這通電話是來宣戰的。
要是他不在意,連電話都不會打。
唉,看來她得出馬探探虛實了。
母親淡然的回應,倒讓他有些接不下話。
“……我打電話是想說,你和爸別再管我的事,沒有用的,這是我的人生,我想做什麼工作、我想娶哪個女人,只有我能決定。”他說完,嘆了口氣。
“你知道她的背景嗎?一個家道中落的窮小姐,她跟你在一起能圖什麼?不就是以前失去的風光富裕?”
“不管她圖什麼都是我的事。我勸你和爸不要插手管我的事,你們不要自費力氣。”
“喆繹,爸媽是為你好,難道會害你嗎?我們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以前媽說什麼,你都會聽,以前你常說你最愛媽媽,你忘了嗎?”
“媽,我愛你,不等於我事事都得讓你幫我做決定。不講了,先這樣,再見。”他切斷通話,雙手抹了抹臉,煩躁。
梁喆繹跟陸行洲在Spotight喝了五、六分醉,但還走得成直線。
陸行洲的司機送他回來,他帶著醉意按下套房門鈴。
不一會,門被開啟,姜舒涵瞧他喝紅的臉,上前扶住他的手肘。
“喝很多嗎?”
“不少。”梁喆繹說:“不好意思,我想先洗個澡。”他在玄關脫下皮鞋,往櫃子走,想拿換洗衣服。
他頭半昏地想,這溫馨套房裡頭的所有陳設,他應該閉眼都能找到,放衣服的櫃子、冰箱、小沙發、餐桌……他全記得清清楚楚。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他放著百坪大的別墅不住,跟她在這個不到十五坪大卻生活所需俱全的套房裡,過了兩個多月平凡生活……
“我幫你拿衣服吧。”姜舒涵先他一步,到衣櫃找衣服。
“謝謝……呃……”他輕輕打了一個酒嗝。
“你先去浴室等我。”她邊找衣服邊說。
“你要幫我洗澡?”染喆繹笑了,那笑看起來像個孩子。
姜舒涵轉身望見那抹充滿孩子氣的笑,心瞬間融化。他一定是喝得很醉,才出現這樣孩子氣的笑。
“如果你願意讓我幫的話……”她拿著換洗衣物,走向他。
“小舒涵,我們住在一起兩個多月了,我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