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鬼女人怎麼信口雌黃,把責任推到我頭上?你不是罵街的潑婦,不是輸不起的爛女人……呃……”
侍女連踢了她兩腳,制止她謾罵。
“你們的所作所為,根本不關我的事。”
她不肯住口,繼續大聲說:“把失敗歸罪在我的頭上,你怎麼說得出口?打陰陽雙怪的人不是我,打傷你那些爪牙的人也不是我。就算你要上京都紫禁城向皇帝行刺,也不關我的事,我只忙我的事……”
“那個自稱要命無常,畫花臉扮無常的人,是你的同伴,沒錯吧?”周雲鳳叱問。
“你是見了鬼了。”
她大聲抗議:“我根本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要命無常是不是那種鬼樣子。他在淮安城附近神出鬼沒、戲弄所有的人。
如果不是他禁止我下毒殺人,我早就把陰陽雙怪宰掉了,還用得著辛辛苦苦跟蹤到此地來,有耐心地等他們出來宰他們?”
她的話大半是真的,她怎麼可能知道彭剛的底細?
但說不認識顯得有意隱瞞,至少她知道扮要命無常的人是彭剛,也知道彭剛對付雙怪另有用意。
周雲鳳不是輸不起的人,有意把失敗的責任諉過給飛狐,只是作為迫口的手段,也想摸清要命無常的底細而已。
要命無常把陰陽雙怪打成重傷,無法參與官舍的襲擊,減了幾分實力而功敗垂成,也的確是事實。
百毒天尊也被打得烏天黑地,行走不便無法參與。
假使那晚有雙怪與百毒天尊全力參與,很可能成功。
“那晚你……”周雲鳳追問。
“我一直就在雙怪的住處伺伏候機。”
“要命無常也在?”
“我怎麼知道?不過,我想不會。”
“有何理由?”
“我冷眼旁觀,他根本就無意殺人,存心逗弄而已,殺雙怪他易如反掌,甚至禁止我下毒手.所以沒有在暗中伺伏的必要,你問這個要命無常,想找他報復?最好不要冒險,與一個比真無常更可怕的高手結怨,聰明嗎?”
“唔!也許最好不要和這種人結怨,最好能夠羅致他為我所用。”
周雲鳳喃喃地說,被飛狐的話引開注意力:“陰陽雙怪躲在封山養傷,大概快痊癒了。那晚唯一和我突破重圍、殺入官舍的人,qǐζǔü只有一個窈窕淑女,所以我需要他們再次合作。你在這裡等他們?”
“我從淮安跟來的,不殺他們於心不甘。我承認對付不了窈窕淑女,但早晚我會……”
“你永遠沒有希望了,我要把你交給他們,作為重新合作的交換條件,你算是幫了我一次忙。”
“你也沒有希望。”
飛狐冷笑:“你這份交換禮物白送了。”
“怎麼說?”
“他們怕得要死,怕霸劍天罡找他們問罪,再就是陰怪被打得氣機出了岔,復元期不知要多久。陽怪被劍貫腹五寸,內臟受傷沉重,即使治好,真氣一動就會出毛病,他們自顧不暇……”
“我要的是窈窕淑女。”
周雲鳳撇撇嘴:“陰陽雙怪算什麼?只配替我搖旗吶喊,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也比他們兩強。”
“我知道,在淮安,你的人就吃定了雙怪,但寄望在窈窕淑女身上,更沒希望。”
“為何?”
“窈窕淑女是當代女傑中的佼佼名女人,聲譽並不差。”
飛狐在為自己的生路掙扎,希望爭取到生機:“在我千里迢迢跟蹤期間,多次接近至同讓中同船地步;從有意無意中,多次聽到他們的談話,窈窕淑女是受長輩之託,負責照料雙怪的,事先並不知道清河的李知縣是個好官。
雙怪騙她說李知縣是個貪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