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此必要。”
“你人才一表,氣概不凡,我不希望先把你打得半死,再嚴刑迫供。”
“哦!你以為吃定我了?”他大起反感。
“那是一定的。”
“我也有意先把你打得半死,然後……然後……把你弄來鋪床暖腳,對,就這麼辦。你很美,把你帶在身邊在江湖走動,一定麻煩很多,但我不怕麻煩……”
身後有聲息,他身形一閃,斜移八尺,像是使用化身術,虛影仍在原地,實體已在八尺外顯現,速度之快駭人聽聞,恐怕在場所有的人,皆不曾看清變化。
微風颯然,一道電芒透他的虛影而過,直射至堂上。擊中了右面大環椅的椅腳,貫穿四寸粗的棘木椅腳下端,露出光芒閃爍的一節尾端。
是一把六寸長的雙鋒針,是與柳葉刀性質相差不遠的霸道暗器,尖重尾輕,直線飛行形影難辯。
如果他不是從堂上雲裳女郎的目光中看出警兆,這一針很可能貫胸甚至透體,針的勁道可怕極了。
“原來是你這混蛋!”
他已轉過身軀,無名火頓起:“你一個武功超絕高手中的高手,居然從我身後用可怕的暗器偷襲,你真不要臉。”
他的確無名火起,也暗暗驚心。
是江湖秀士,出現在他身後時無聲無息。令他心生警惕,逃過大劫的原因,一是雲裳女郎的眼神變化;一是原來堵在他身後的綵衣女郎,移位讓江湖秀士接近的腳下微弱聲息。
昨晚這混蛋幾乎與離魂使者反臉,就曾經向離魂使者提警告託大地指出,離魂使者的手一動,就會有了結果。毫無疑問地這混蛋的結果警告,指的就是這種雙鋒針,對方一動,針合搶先行致命一擊。
“你向夏姑娘說這些混帳的話,我一定要殺死你。”
江湖秀士聲色俱厲,毫不臉紅,而且氣得臉色泛青:“你我的帳,正好一起算。”
“哼!你這混蛋扮護花使者,似乎頗為稱職呢!”他嘲弄地說:“昨晚一腳沒踢死你,你非常幸運……厲害!只差一點點。”
江湖秀士左手微動,又給了他一枚雙鋒針.擦他的右肩外側而過,距右臂的三角肌僅三分左右。他及時斜移半步,有驚無險。
相距僅丈餘,面對面發射,針的速度比閃電還要快,見光針必定同時入體,可是,閃電一針居然落空,連江湖秀士自己也無法相信,呆了一呆。
“你必須死!”扛湖秀士厲吼,雙手齊揚。
他的身形一閃,再閃。
共發射了四枚雙鋒針,每一針皆透虛影而過,生死間不容髮,卻一一落空。
閃動中移位數次,最後一次背部暴露在綵衣女郎眼下。
綵衣女郎同樣陰險,抓住機會悄然出手,仍是左指右掌,發起電光石火似的急襲,陰風乍起,異香再次撲鼻,掌指光臨他的背心。
他已經提高警覺,綵衣女郎不但指功掌力驚世,而且在出手時袖底有令人窒息的毒粉噴出,如果誤認是女人的脂粉香,鐵定會上當中毒。
他已經中了一次毒,不會再上當了。
一聲冷笑,他屏住呼吸,在千鈞一髮中扭轉身軀斜移位,一把扣住女郎的右腕脈。
“去你的!”他沉叱。
女郎驚叫一聲,向乘機撲上的江湖秀士飛撞。
江湖秀士的確了不起,在這電光石火似的剎那間,居然能險之又險地扭身止步,抱住女郎的織腰,側旋出丈外腳下一亂。
他銜尾跟到,伸手便抓住江湖秀士的右肘,先擒住獵物再說、遼湖秀士便是他的獵物。
糟了,眼角瞥見白影閃動像流光。
一股洶湧的陰柔異勁及體,無形的可怕壓迫力撞在右肩背上,震撼力猛迫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