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你知道嗎?”夜輕螢想了想,又問道。
蕭清絕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他點了點頭,道:“大概知道,她,跟天照沒關係,不用管她。”
夜輕螢雖然不清楚蕭清絕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她多少也聽出來蕭清絕話裡的意思,聶氏應當沒有什麼惡意。
蕭清絕不說,她也就懶得問了。
“你打算做火器了嗎?”夜輕螢看著桌上那些設計圖,問道。
蕭清絕對這些頗有研究,如今,特地畫了圖紙出來,只怕是打算動手了。
“嗯,做一些放著。”蕭清絕回答。
“你不是說做出來第一件給我嗎?”夜輕螢問。
蕭清絕笑笑,鬆開夜輕螢,轉而去一旁的書架上,將一個精緻的盒子拿下來,放在了書桌上。
夜輕螢好奇的走過去,湊過頭去看。
“開啟看看。”蕭清絕指了指那個盒子,說道。
夜輕螢點頭,伸手,小心的開啟了這個盒子。
盒子裡,安靜的躺著一把火槍,很小,很精緻。
夜輕螢將那把火槍拿了起來,仔細的打量了下,頗為驚喜。
“這個真的不錯,也很方便攜帶。”夜輕螢滿意的點頭。
這把火槍經過蕭清絕的改制,比現代一般的手槍都要小巧,十分的適用。
“嗯,留著防身。”蕭清絕說道,看著她,眼中滿是寵溺。
“那我可是不客氣的收下了。”
“需要客氣嗎?”
夜輕螢笑著,想起還在侯府外守著的天機營,便又道:“天機營的將士還在府外守著呢,我看,天照皇帝一定會再下聖旨找我的麻煩。”
“最多說太初莊的滅門是你所為。”蕭清絕思索著,對夜輕螢說道。
夜輕螢頗為意外:“你都沒出去,你知道太初莊被滅門了?”
“你都查到了太初莊,你覺得,還能去太初莊找到什麼線索嗎?”蕭清絕淡淡的分析著。
這侯府如今是被人監視著,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外面只怕都知道了。夜輕螢特地和李小瞞去往太初莊,天照皇帝又怎麼可能收不到訊息?
“還真是好算計!說我是太初莊滅門的兇手,又有那麼多人看到我在場,還真是不好洗脫罪名。”夜輕螢皺眉。
蕭清絕去一旁擰了毛巾,又折返回來,給夜輕螢擦臉。
出去一趟,整個人都弄成了小花貓似的。
“我還是很擔心,天照皇帝這擺明了是要對付你吧?是不是你對他威脅太大了?”夜輕螢任由蕭清絕幫她擦臉,又是笑嘻嘻的問道。
“嗯,夏侯崢不管了,他自然得想辦法了。”
原本,天照皇帝還能依賴夏侯崢來對付蕭清絕,可是,夏侯崢現在失蹤了,自然是指望不上了。而蕭清絕如今在天照的地位,可謂是舉足輕重,對天照皇帝而言,這是極大的威脅。
“這皇帝!”夜輕螢皺眉,“想到從前當過他的女兒,我真是覺得不爽。他這個人,心裡永遠都只有自己,就算是對他的兒女,也從來都只有利用。”
看上去什麼都不管,可什麼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有的一切,都能被他拿來利用。
“哦,對了,他不是病重嗎?不是連朝政都管不了了嗎?”夜輕螢發出疑問。
難道說,天照皇帝一直都在裝的?
“他都是裝的。”蕭清絕低低的笑著,說道。
“這皇帝,簡直是讓人無語。”夜輕螢鄙視不已,“他把夏侯崢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自己在那裝病,完了夏侯崢不見了,他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了。哦,對了,夏侯崢去哪了?”
“他……具體去哪,我也不知道。”蕭清絕幫她擦乾淨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