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越過這些,她開始往樓上走去,但卻找不出半個人影。
看著空蕩蕩的二樓,喬熾情的心驀地泛起一陣不安,她轉身回到樓下,一張張的將那些紙張拾起,然後仔細的看著其中的內容。
愈看她的心愈慌,看來瞿焰月已經知道了什麼,不過知道的並不完全。
他因為這件事對惜娘做了什麼嗎?也是因為這樣惜娘才會失蹤嗎?
無數的問題在她的心底糾結,她索性抓著手中的檔案起身,然後走到廚房去,將冰箱裡的冰塊全都挖了出來。
冷著一張臉,拿著冰塊的她走近醉死的瞿焰月,一古惱的將手中的冰塊全往他的臉上倒去。
“該死的!該死的……”在睡夢中被一堆冰塊凍醒的滋味絕對不好受,瞿焰月驀地自沙發上跳起,嘴裡還不斷地狠咒著。
“知道自己該死就好,不用一直說。”冷冷的言語是繼冰塊之後的另一波攻勢,喬熾情的明瞳之中有著源源不絕的怒火,筆直的射向他。
“你該死的到底在幹什麼?”被凍到清醒的瞿焰月很快的找到了始作俑者,他怒視著她,一副恨不得把她掐死的模樣。
“很好,看起來你是清醒了。”喬熾情對於她製造出來的效果滿意的點點頭,於是忙不迭的問道:“惜娘人呢?”
“不知道。”一聽到惜孃的名字,瞿焰月的臉色立時變得怒氣交雜,而這樣的怒氣剛好掩去他的在乎。
也之所以,這個回答聽在喬熾情的耳中,立時引爆起她更大的憤怒。“你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她是你的老婆,你竟然不知道她在哪裡,你到底算不算是男人?”
“不再是老婆了,只要過了今晚,她就會是我的敵人,而我很快的就會知道她的下落。”
“敵人?!為什麼?”喬熾情當然沒有忘記手上這份病歷,明知故問。
“因為她是小偷,她是騙子。”將所有不堪的名詞全都加在她身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平息他所受到的傷害。
“她偷了什麼?”她再問。
“她偷了原本該是屬於巧兒的心臟。”
“那顆心臟原本是誰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她的臉上有著一抹掩不住的思念。
喬熾情那不慍不火的態度逐漸喚回瞿焰月的理智,面對著她的質問,他深吸了口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顆心臟應該是屬於你妹妹的吧!”
在病歷上,他看到了一個名字“喬熾倩”,那時他就猜想這個捐贈者應該是熾情的姐妹,所以他才急急的回家,想要找她問個清楚。
沒有想到他一回到家,就見這一室人去樓空的冷清,他的理智立刻被猜忌所帶來的憤怒驅走。
所以他認定了惜娘有罪,也認定了她是方可衣口中所說的那種自私自利的女人,也就遺忘了自己想要找熾情問清楚的念頭。
“既然你已經猜到,那你就應該知道我是最瞭解這件事情的人,這點你應該同意吧?”
雖然氣憤於瞿焰月那種急著將惜娘定罪的心態,但喬熾情的理智還在,她深知唯有和盤托出一切,才能讓他無恨,也才能讓惜娘再次得到幸福。
“我同意。”瞿焰月點了點頭,同意她的說法。
喬熾情於是開始緩緩的道:“我的妹妹熾倩是個可愛的女孩,我們兩個的感情一向很好,可是她十四歲那一年,在上學的途中突然發生了一場致命的車禍。
“當我們趕到醫院時,醫生已經宣佈她腦死,我和爸媽傷心欲絕,但當我知道醫院裡同時有兩個極需換心的病患在等待足以續命的心臟時,我知道那是延續我妹妹生命的唯一方法。
“所以我努力的勸服了我的父母,讓他們同意捐心,同時我也積極的去認識這兩個女孩,我不希望我妹妹心臟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