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點點頭。
「好的,」居山晴樹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鬼舞辻無慘還在實驗區域內嗎?」
他這是回來算舊帳,準備開始找所有人麻煩了?實驗員戰戰兢兢搖頭。
【這就跑了?】居山晴樹開始跟系統罵罵咧咧。
【你昨天都逃了,無慘昨天不跑什麼時候跑。】系統無語,【不然為什麼人家能苟一千多年呢。】
居山晴樹:……好像也是哈。
無慘是這樣,羂索也是這樣,果然能活一千多年都是因為比較能苟嗎?
不過無慘不在就不在了,好在他來這裡的主要目標也不是無慘。
「那換一個問題,」居山晴樹對著負責人挑了挑眉,「之前抽我血的那個實驗員在嗎?」
抽他血的實驗員?這是真的回來尋仇的?
這個實驗體居然這麼睚眥必報的嗎?
不過說起這個實驗員……負責人艱難回憶了一下,他今天好像不在。
負責人搖了搖頭。
大部分實驗員在昨天的變故出現之後今天壓根都沒有敢來上班。
「這也不在?」居山晴樹挑了挑眉,「最開始把我從培養倉裡撈出來的那個呢?」
這個實驗員當初反應最快,是在居山晴樹撲向其他研究員時第一個按住他,阻止他咬下去的人。
但是今天也不在。
負責人謹慎的繼續搖了搖頭。
接下來面前的實驗體又挑著提了幾個人,有拒絕拿走無菌室裡那本弱智童話書的,有每天早上給他檢查的時候都都從他的指尖取血的,甚至還有在無菌室的落地玻璃前看他最久的。
簡直把他在這裡待的三四天內對他造成過傷害的實驗員全部都問了個遍。
在他成天阿巴阿巴裝話都不會說的傻子的時候,居然記了這麼多仇。
更遭的是這些被他提起的研究員,今天統統沒有來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遇見到了自己今天即將遭遇到的事情,所以不約而同的一起敲了班,總之負責人在不斷的搖頭中,只感覺面前的實驗體臉色越來越差。
負責人只感覺背後開始發涼,不禁逐天回憶起自己有沒有對他做什麼。
好在他已經時研究室的總負責人了,大部分時間他都是發布號令的那個,而不是領了任務去執行的那個。
幾天回憶下來,他好像除了最開始開啟培養倉的時候在他面前露過面,還有就是最後他逃跑之前抽血的時候在無菌室外面出現過幾次。
很好,大概沒有什麼能讓這位祖宗記恨的。
「這些人都不在?」祖宗臉色陰沉,顯然已經極度不耐煩了,「我開始懷疑你在騙我了。」
負責人瘋狂搖頭。
他已經見識到這個實驗體的報復心理有多重了。
絕對、絕對不能惹到他。
「最後一個問題,」臉色陰沉的實驗體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之前我在無菌室內被你們一群人像猴子一樣圍觀的時候,為首的那個研究員在嗎?」
終於問到了正題。
是的,前面的那些都是鋪墊。
居山晴樹真正要得到的這個「為首實驗員」的資訊,正是那個被無慘半僱傭半綁架扣押在了實驗室內的東大專家。
只不過他也沒想到的是,之前那些他絞盡腦汁才想起來的人居然現在一個也不在。
面前的這個負責人,人菜癮又大,一邊害怕他又一邊想研究他。
這種人,絕對沒有什麼普世的價值觀,也沒有什麼捨己為人的精神,更沒有什麼對於他的boss鬼舞辻無慘的忠誠,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