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渣哥也同樣不信。 他們覺得這事太過玄幻了! 蘇錦夏怎麼可能另立門戶呢? 老大蘇鴻暉皺眉道:“簡直荒謬!自古女子在家從父,從沒聽說過誰家未出閣的女兒獨自立府的!” 老二蘇承允也這般覺得,“謠傳!這一定是謠傳!” “她身為永安侯府的血脈,陛下怎麼可能給她御賜宅院?” “絕對是謠傳!” 這根本不可能好嗎? 老四蘇問淮也同樣難以置信,親妹妹真的和他們斷親了? 他們和蘇錦夏斷親,不過是為了嚇唬嚇唬她,讓她收斂一下,不要動輒便和樂瑤爭搶而已。 可從未想過真的不要蘇錦夏啊? 那可是他們的親妹妹,是永安侯的血脈,怎麼可以說斷就能斷呢? 老五蘇嶼墨最是淡定,他靠在椅子上擺擺手道:“這一定是蘇錦夏搞出來的詭計而已,她怎麼可能割捨得下永安侯府的榮華富貴?” “說不得街上那些謠言都是蘇錦夏故意找人傳的,就是為了逼我們去找她,好趁機拿捏我們罷了!” “依我看,咱們可不能上當,就不去找她,晾著她!等過個兩三天她自己撐不下去了,自然就乖乖回府認錯了。” 還未出門的永安侯,聽見小兒子這番話,氣得直接抓起一旁的茶杯就朝他砸了過去! 嚇得蘇嶼墨尖叫一聲躲開,不滿驚呼:“爹!你砸我做什麼!” “和侯府斷親的又不是我!” “蠢貨!”永安侯氣得怒罵! “御賜之事誰敢玩笑?若是你妹妹真敢拿這事傳謠言,咱們全家就都等著死吧!” “你無事給我多讀些書!再聽見你說這等見識淺薄之言,我就打斷你的腿!” 永安侯怒瞪了小兒子一眼,這才轉身匆匆出門去了。 幾個兒子互相對視一眼,也紛紛跟了出去。 他們也急著想知道,這蘇錦夏真能自己開府立院了? 只有蘇嶼墨不去,他怕再挨他爹罵。 平白捱了一頓罵,他感覺很委屈很無辜,問向一旁的蘇樂瑤求安慰。 “樂瑤,我說的有錯嗎?” 蘇樂瑤正暗自竊喜著呢!要是蘇錦夏真獨自立府了,那永安侯府就永遠都只有她一個千金了! 此刻她心情好,自然也溫柔體貼安慰了蘇嶼墨一番。 蘇嶼墨很欣慰,還是他的樂瑤妹妹好呢。 哪像那個蘇錦夏,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而直到永安侯已經拂袖而去,侯夫人還處於懵逼的狀態。 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親女兒真的能和自己斷親了? 還能獨自出去住? 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她不信!這根本不可能! 當永安侯到達蘇錦夏的新家時,高公公一眾宣旨的已經離開了,可門口看熱鬧的百姓依舊圍得水洩不通。 這可是御賜的牌匾,誰不想多看幾眼沾沾福氣? 幾個家丁擠出一條道來,護著永安侯和三位公子來到前方,就見蘇錦夏正對著前來賀喜的百姓道謝呢! 頓時一股怒火湧起,永安侯臉色瞬間黑沉下來。 “你個逆女!你在此處做甚!” 永安侯一聲怒喝,本來喧鬧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 蘇錦夏也看到了她那便宜渣爹還有三個渣哥,心中暗笑這看家人接到訊息還挺快。 “原來是永安侯啊!”蘇錦夏皮笑肉不笑。 “今日是我蘇宅得蒙陛下賜匾的大喜日子,永安侯莫不是帶著闔家來道賀的?” 永安侯聞言更怒,“什麼蘇宅?你乃我永安侯府之女,哪有單獨立府的道理!” 蘇錦夏聞言大驚失色,“永安侯啊!你可要慎言啊!” “這蘇宅乃是陛下御賜,你這般說話是公然忤逆聖意嗎?” 永安侯聞言一噎,一張老臉憋得通紅。 這死丫頭居然用陛下來壓他,偏偏他又無話可說! 當真是憋屈! 蘇鴻暉見此,立馬拿出長兄的態度,對蘇錦夏指責道:“錦夏,你怎可這般和父親說話,快與父親道歉!否則這麼多人在,傳出你不孝的傳聞,日後你還怎麼嫁人了?” 蘇錦夏最看不上蘇老大這道貌岸然的模樣,冷哼一聲。 “什麼父親?什麼不孝?蘇老大你是不是記性不好?” “永安侯府早已不認我這女兒了,連斷親書都寫了,怎麼你這麼快就忘了?” 蘇問淮見親妹妹這麼和父親大哥說話,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上